这一次越前龙马有两个月的假期,两个人在家里没羞没躁的休息了差不过半个多月,从那一晚之后,夜晚的生活也终于变得非常的和谐。
小林奈奈也是才知道,原来某人憋了那么久,整天老婆看得到吃不到,得亏是他经常脸上没什么表情,所以外表看不太出来。
也就是俗称的闷骚罢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已经迈入了秋季。
两人回了越前宅,越前伦子显得非常高兴,当天晚上的餐桌都摆满了。
一顿晚饭过后,两个小辈在收拾餐桌,越前南次郎侧躺在庭院里,哼着歌,卡鲁宾团坐在他面前,他伸脚去逗弄它,果然下一秒就被挠了一爪子。
他惨叫一声抱脚。
越前伦子出来晾衣服,瞥视一眼,“明知道它不喜欢你,还总是喜欢去逗它。”
不挠你挠谁呢。
“你不懂啊你不懂。”
越前南次郎优哉游哉的说着,翻开一边的报纸。
“这猫,跟龙马那小子脾性像的很。”
那时候,越前南次郎也很爱逗越前龙马,每每让他恼怒的给亲爹一爪子。
那时候,他总是对龙马苛刻的。
他几乎是从出生起就抱着球拍。
“一眨眼,也是有了小妻子的成年男人了。”
越前南次郎无不感慨。
此话一出,越前伦子这个感性的女人已经开始掉眼泪了,“是呢。”
她将湿哒哒衣服抚平,挂好,“真是令人高兴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
“大概快了吧,看今天的样子。”
“不知道这闷骚的性格,到底遗传了谁,两年才……”
越前南次郎嘀嘀咕咕,闲闲的又翻了一页,下面盖着一本写真,他偷偷看了一眼正在搭衣服的越前伦子,干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看起来。
“南次郎。”
料知,越前伦子笑眯眯的转过身来。
越前南次郎:“……”
小林奈奈听着后院传来的争辩声音,笑了出声,和越前龙马对视上。
她在洗碗,越前龙马手伸过来,她无情给他拍到一边。
越前龙马摸了摸手,说道:“这样的情形,基本每隔两天就要上演一次。”
他撇了撇嘴角,“刚开始还会被吓到,后来都习惯甚至麻木。”
卡鲁宾跃上高台,越前龙马下意识撸了一下它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