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来吵去的时候好歹还能拍案大喊一声“都不许吵!”
,现在却显然不行了,因此齐昭昀这种人才简直是意外之喜。
赵朔接了他终于写完的那部书,趁着夜里有空点灯看完,第二天就召他进宫赐膳,席间联络君臣感情。
顺便把剩下的事都交给齐昭昀了。
话倒是说得冠冕堂皇的,现在天下动荡,开国之后恐怕就要打仗,虽然这些事缓着来也不是不行,但恐怕自己就没有功夫两头兼顾,不如让信赖的齐昭昀来,顺便还问了除了眼下这些事,开国之后还要做什么。
齐昭昀想了想,吐出三个字:“修史书。”
赵朔二话不说,又把修史书的事扔给了齐昭昀。
齐昭昀顿时觉得自己脸上盖了个“权倾朝野,颇受信重”
的戳。
说到底这几件事其实不算大,无非是繁琐,但将来做成功劳也不小,一般来说得是年高德劭的老臣来做才合适,但偏偏赵朔手里这一类的人才着实不多,而他对剩下的那些又都十分反感。
毕竟是挟天子令诸侯的人,绝不可能真的拘泥礼法,让赵朔去重用一群食古不化的老头子,之后又被他们那“奠定官制舆服修订史书”
的资历压迫,恐怕怎么也无法接受。
齐昭昀虽然不是顾寰那种一心一意忠诚无比的纯臣,但他妙就妙在只能靠赵朔的信重立足,几乎没有别的选择,也因此他反而是最需要这份功劳,也最安全的人选。
齐昭昀自然别无他法,只能当即遵旨。
即使自从冬天开始就忙乱不堪,二月份里赵朔还是依照约定往祭宫送去了巫烛要的那些东西,然后再次亲自拜访巫烛。
他的念头仍然未曾改变,但这并没有出乎巫烛的预料。
她虽然距离朝堂够远,但并非不够耳聪目明。
赵朔固执的要知道自己的运势和国运不是没有理由的,他当初南征北战,因为背叛盟友而曾经被人诅咒,多数诅咒都是含糊不清的,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能否成功或者怎么奏效多半要看祭品的数量和祭祀的途径,而赵朔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对方大概是诅咒自己最终失败。
现在他功成名就,眼看着要称帝,一生所求也就只剩下了皇位的延续,这就是他要问巫烛的。
巫烛仍然在清秀的石室等他,她盘膝坐在石床上,双手随意的放在膝上,深黑色裙摆厚重又端严,露出下面的绯绔,鞋尖上绣着一对金色的莲花,神情平静又淡漠,听到赵朔进门的声音只睁开双眼:“陛下。”
她微微颔首,发髻上的三对火焰纹金簪闪闪发亮。
巫女多数都不施脂粉,怕妨碍清修,也怕被人轻贱,到了巫烛这个年纪或者地位更加如此,但即便如此她也足够摄人心魄。
赵朔在她对面的蒲团上坐下,道:“如今万事俱备,是时候来问大人是否愿意占卜了。”
巫烛静静的望着他:“陛下富有四海,却没有万年光阴,天有涯海有角,四极都有苍龙镇守口中衔烛,知道那么久远的事又有何益处?”
“天下之事都有始有终,有合有分,大人观览群星,应该比我更明白,我这并非强求,而是弥补。”
赵朔也并不因为她的追问而动怒。
当年的事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少,但没有一个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朔辜负盟友,背叛挚友,他从不为此而后悔,盖因他是枭雄,如今又是帝王,当初如果不背信弃义,也就不会有今天称孤道寡。
但毕竟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他彻夜难安,他总得知道答案。
当年之事赵朔显然不愿意再提,不过他不提这件事巫烛也明白这一切的起源,她沉默片刻,掸了掸裙摆,从石床上挪身而下,走到石室一侧,从墙上安装长明灯的凹槽里摸出一个精巧的锥形水晶瓶和一根金针,送到赵朔面前:“既然如此,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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