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他的喜悦而吓到齐昭昀似的,亲完之后就颇不好意思的退开,从睫毛底下看齐昭昀的表情和反应。
齐昭昀脑海之中蹦出来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
,又想到下面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
他是十分自制的人,原本不应该和顾寰腻来腻去,高床暖枕,然而小将军当前,齐昭昀只做主了一瞬。
他伸开手臂示意小将军过来,把更多亲吻落在了顾寰两颊和额头。
你救了我这种话不适合在青天白日提起,齐昭昀也无法短时间内对顾寰说两次,但他很清楚顾寰明白他的意思了,甚至为此翘起尾巴沾沾自喜。
二人抱在一起片刻,还是得依依不舍的分开,分头下去洗漱。
傅明显然没有料到顾寰又一次突然出现在齐昭昀的寝室。
她指挥侍女入内侍奉他们梳洗,神情是镇定且平和的,但顾寰就是感觉自己心虚起来了。
他喝醉了的行为当然是欠考虑的,而傅明无论怎么说,曾经也是高门贵女,对这件事不可能赞同。
何况她是齐昭昀的人,顾寰先前还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当下情绪十分复杂,有些心虚,又有些得意。
而齐昭昀就不如顾寰想的这么多,也丝毫没有意识到小将军曾经对傅明也抱有敌意,甚至对他开玩笑:“鸡鸣犬吠,兄嫂当知之?”
顾寰脸上一变。
这是一首民歌,唱的是一个大胆的姑娘,她也曾经和爬墙过来的情人幽会,惊起鸡鸣犬吠,拿不准主意兄嫂到底知不知道。
不过傅明肯定是知道了。
顾寰老是半夜爬墙过来,不肯正经的登门拜访,除了是幽会,还能是为了什么?
傅明虽然不是齐昭昀的兄嫂,可顾寰也觉得很不自在了,好似自己半夜跑到人家院里攀折了开的最好的花,还胆大包天的留到了天明,就算明知道前夜其实没有真的发生什么能成为“折花”
的事,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高兴也是鬼鬼祟祟的高兴,一点不敢正大光明。
齐昭昀倒不觉得傅明的意见举足轻重,何况她大概只是觉得顾寰轻佻,没有客人的自觉而已。
但她自己偏偏是最守规矩的人,把自己放在家奴的地位上丝毫不愿意逾越,其实才不可能给顾寰脸色看,顾寰大概是真心觉得自己太唐突。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天真这么好的人啊?齐昭昀又是想笑,又是觉得十分动容。
好像自己是什么易碎的宝贝,顾寰碰都不敢随便碰,做点什么就担心算唐突,明明齐昭昀可没有叫他留手,更没有表露出易碎和敏感。
他也是个男人,且自以为自己比他老上好多岁,是年长者的心境,也是那个看起来更温柔的人,明明应该是他来纵容宠溺顾寰。
或许顾寰那脱口而出的媳妇也不是白叫的,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对齐昭昀好,好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齐昭昀在心里叹一口气,难免觉得自己已经被吃定了。
或许这也是一物降一物,齐昭昀如此轻易就接受了另一个人的靠近,顾寰的温柔与谨慎居功甚伟。
被抓住的猎物到底是谁呢?
自此之后,顾寰就经常过来做客了。
他现在有的是理由,毕竟在和齐昭昀共事,在人事上互通有无,共同抉择算是个很好的借口。
阿香也借此时常过来,和傅明消磨时间,做游戏,或者学学花道茶艺。
她一向是很活泼的,兄姊全都不在家让她也无聊了许多,和一众交好的小姊妹们玩过一圈,顾寰又绝对不准她在没有自己陪同的时候去秋猎,因此再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不如和傅明一起学点名门仕女应该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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