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精神抚慰。
Varia们的作息,我至今搞不明白。
凌晨三点我听到弗兰和贝尔戈菲尔的争斗,他们在我窗前练习夺命飞到,把我的窗子打破成八块,然后被我倒吊在窗下。
他俩一左一右地挂着,像两条腊肉,装无辜地看着我。
我顶着黑眼圈告诫他们:“想活命就闭嘴。”
贝尔的王冠跟502黏上了一样,仍然挂在他凌乱垂下的金发上。
他的面庞因为身体倒吊而显露出来,很流畅的线条轮廓,眼睛失去了额发的遮蔽,在月色中极为明亮,如同未被发掘的湖水一般澄澈。
他的唇瓣像一片柳叶刀,薄得薄情。
想让他闭嘴真有点难度,我怀疑扇他一巴掌他还得舔我手掌心——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前例。
吊在他旁边的弗兰比他还不老实,只短暂地安静了一会儿,就开始摇摆绳子,撞起了贝尔。
他俩开始互相撞击,如果场景不是在我窗下,我还以为他们在游乐园玩碰碰车呢哈哈。
我举起拳头,“咚咚”
,每人来了一下。
他们没声音了。
不是因为终于看清了局势,而是都被我给捶昏了过去。
我的世界终于安静了。
没安静过三个小时。
六点钟的时候,我被一阵撞击声给吵醒了,梦中的我以为佐藤家被撅了,醒来一看彭格列城堡正在晃动,斯库瓦罗的声音比并盛中学的上课铃还要让人恐惧,我一激灵爬起来,照镜子一看眼下面全是乌青。
我还不敢直接去找他。
因为一见到他,他绝对会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务和我比个高低。
哪怕前一天被我捶进地里断了几根骨头,第二头他都能精力充沛地跟我说,“再来!”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全能之神的无奈。
——生活中被迫填充进了形色各异的人物,你却不得不对之宽松,纵容他们为你的人生填上大大小小的灾难事件。
你试图旁观其中,置身事外,然而他们喊着“羁绊啊情谊啊”
就冲了上来,就算你都不太明白这羁绊情谊是哪里来的,你也已经被这群天外来物团团包裹。
这情谊是从何而起呢?你又是如何与他们建立了羁绊?你什么时候给了他们准许接近你的世界呢?
我怀着这样的疑问整整过了三天,脸上的黑眼圈终于挂不住了。
原来我才是真正的齐木O雄,后者为了改变世界被毁灭的命运而回溯时空,而我为了解决灾难而准备去刺杀白兰·杰索。
怀着这样的心情准备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弗兰和贝尔被我提前解决,我难得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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