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再过来也是一样。
毕竟现在买票的话,闹腾一晚,差不多也是凌晨到,帮不了什么忙不说,我们父女也会很疲惫,反而需要她照顾。
现在她那边还撑得住,据说附近的邻居人很好,帮了她不少忙,因此不如让我们把这边的事情好好处理后,再过去帮忙。
“好,我知道了。”
爸爸也不推脱,如果是长时间留在那边,的确需要一些时间安排好店里的事情。
因此他很快就催促我上楼睡觉。
比起我这个未成年,接下来的事情肯定是他来处理更方便。
我想要帮忙,但被爸爸拒绝了,明天一天估计会很辛苦,他担心长途跋涉我吃不消,而他和妈妈也不一定有时间顾得上我。
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后,我给朋友发了几个消息,说明来不及亲自道别的情况,再一一谢过朋友们的关心,这才熄灯上床,打算睡觉。
只是等四周一片昏暗,我却发现我压根没有睡意,反而是下午社团活动时遇到的夏目的身影,又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刚刚妈妈都打电话来说,外婆病的并不严重,不像是下午来的那个家伙说的那样会去世。
比起一个陌生人,我明明应该更加相信妈妈,但我莫名却觉得夏目并没有说谎......
【不,我怎么能这么想?】
摇摇头,我想要否定。
但越是否定,比下午更加明确地,清晰的悲伤感甚至让我莫名其妙的哭了出来,眼泪越来越汹涌,直到带走我的所有力气,消磨我的所有挣扎,这才停止下来。
与其说停止,不如说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再哭了。
眼睛有点痛,嘴唇很干涩,脸上眼泪流过的那些皮肤仿佛粘连在了一起,每动一下都有细微的疼痛。
只能用被子包裹住整个人,这才能获得一些安全感和温度。
自然,这种情况下的我也不可能去关注五条悟声音并不算大的敲击声。
因此当卷在身上的被子被迫被拉开一个角,床头温暖的夜灯光线照入被窝,进而让我察觉到床头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后,我整个人瞪大眼睛,差点就要叫出声。
“呜呜唔!”
我奋力挣扎,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害怕,完全没想到恐怖片的开头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嘘,是我啦,瞳酱。”
五条悟察觉到手下的皮肤奇怪的干燥感,顿了顿,他还记得上次捏她脸颊时,那细腻的触感,但现在却有些不一样了。
再看看床上那一小团。
床头夜灯灯光微弱,按理来说并不能看到什么,但五条悟所拥有的,可是让整个咒术界都为之颤抖畏惧的六眼,因此他很快就发现少女脸上哭过的痕迹。
双眼红彤彤的,此刻已经肿了起来,鼻子和嘴巴被他捂住了,暂时看不到,不过估计也红彤彤的.......
真可怜啊真可怜,现在的瞳酱,就像一只可怜可爱,好不容易逃入自己挖的洞穴中舔舐伤口,却又被自己挖出来,拎起双耳,无助的在空中扑腾着双脚的兔子。
往常五条悟嘴里的可怜,往往都是带着轻蔑的去形容那些咒灵,而且还是那些下一秒就要死在他手中的咒灵。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五条悟嘴里关于可怜这个词的应用如此标准,如此符合正常人的认知,他是真的因为看到少女可怜巴巴还反抗不能的样子,心起柔软。
但在这种柔软情绪过去后,剩下更多的,却是一种微妙的痒意。
想要看她更多的流露出这样脆弱的模样,想要看她更多的,注视着自己。
啊啦,说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想要看她哭得更多,更加厉害啊。
不过......要克制。
瞳酱不是咒术师,自己太用力的话,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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