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镜子里对上他战战兢兢的目光,神色很冷。
余沭阳不敢再说话。
不愧是他的老板,私生活要么没有,要么劲爆。
虽然道德上有点难接受,但他会拼死守护住老板的私生活。
直到后座传来沉冷嗓音,打断他脑袋里的小九九:“专心开车,别那么多戏。”
余述阳:“……”
其实,池靳予脑中并没有那些天马行空的歪心思。
他的身份不合适送她回龙湖,对她父母无法解释,也不能把醉成这样的女孩一个人扔在云宫,至于找祁景之,两人关系微妙,徒添不必要麻烦,仅此而已。
下车前,他给崔姨打了通电话,让她来照顾。
池靳予多年独居,别墅客房没收拾过,想着等崔姨来铺好床再把人挪过去,暂时安置在主卧。
快速洗完澡出来,看女孩抱着被子睡得正酣,浑然不觉这是别人的床铺。
他脑中突然生出个念头。
要不他睡沙发,也行。
南惜醉酒爱翻身,睡相不好,一脚踢开薄薄的蚕丝被,柔软的裙子布料顺势被牵起来,露出光洁白皙的大腿根。
池靳予没想看,但就这么猝不及防入了他的眼。
喉结不禁一滚,他走过去给她盖被,默念着非礼勿视,眼撇向一边,尽量不亵渎女孩毫不设防袒露的身材。
然而他正要直起身,一片凉意攀上手腕。
女孩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清淩如水波,带着醺然醉意,就这么直勾勾望着他。
池靳予浑身僵硬,忘了挣扎。
良久,清甜的蜜桃味和酒味溢散在两人之间。
因为醉,她的嗓音娇憨软糯:“是你啊。”
“又见面了。”
她轻笑一声,把他的手拉近,“小,帅,哥。”
肆意撩拨着,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
南惜神智有一刻清醒,认出是那天在珠宝店看见的绝品帅哥,但很快又被醉意侵袭。
至于这种孟浪行为,全然不发自她本心。
源于被酒精控制,飞速占领大脑的荷尔蒙。
她把这只手拉到怀里,心想这人好听话,怎么轻轻一拽就低头。
然后满意地贴上那双薄唇,毫无章法地亲。
池靳予这辈子第一次,不管不顾不论对错,任由自己上女人的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