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焕。
倏地,沈青恩只觉得腰间一热。
温热的掌心捏紧他的侧腰,将他嵌入怀中。
睫羽在冰冷的眼帘上打下一片侧影,沈青恩的薄唇轻抿着,脸上处变不惊,沉静如水。
月光洒在司焕俊朗清秀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脸上失了几分张扬肆意,又带着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悬崖那次,是我的易感期。”
他微蹙的眉头又紧了紧,终于开口。
司焕搂在沈青恩腰间的手里爬满了冷汗,隔着衬衣洇透了一块。
微凉的肌肤在灼热的掌心中难以化开,反倒是他的手被风吹得寒。
“司焕。”
沈青恩滚动的喉咙间出嘶哑的低笑声,“很好玩吗?”
司焕如坠冰窟。
他将沈青恩拥紧,紧贴着沈青恩冰凉的身体,将怀中所有的温度悉数奉上,却无法交换丝毫的温度。
他只手扣紧沈青恩的后脑勺,逼迫着他将头贴靠在自己的额上,沈青恩的眼底一片湿润,眸色冷冽如幽潭,只有眼角泛着微红,浮出一丝怨气。
“老婆……”
司焕揣着颗心,弱弱的喊。
沈青恩不再答他。
偏执病态的占有欲裹挟着无尽的懊悔与愧疚汇成红丝,爬上了司焕的眼眶。
他扣紧沈青恩的下颚,强势的覆上他的薄唇,温热紊乱的气息下,唇齿交织。
可司焕却攫取不到丝毫温度。
只有无尽的冰冷与麻木的反抗。
沈青恩咬破了他的唇,血腥味在齿间弥散开来,司焕却仍不舍得松手,反倒吻的更深。
沈青恩衬衣被他结实的胸膛蹭的凌乱,他像是沙漠的归途者,干涸地汲取着沈青恩舌齿间的湿润。
粗重的呼吸夹杂着沉重的歉意,压得沈青恩喘不上气。
“放我下去。”
沈青恩声音闷闷的,尾调被吻的虚浮。
“你听我解释,我放你下去。”
司焕讨价还价着。
沈青恩不答,只淡漠的侧过视线。
冷秀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感情,凉薄淡漠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