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转过身子平躺向上,再次合上眼睛,丝毫不屑使用技巧地强行转移话题:“我醉了?”
“三杯。”
雍盛见她不搭理自己,重新燃起斗志,直接将嘲讽开到最大,“哼,我的宝儿都比你能喝。”
谢折衣的额角似乎抽了一下,冷笑一声,换上一副阴阳语气:“倒是臣妾教圣上失望了,圣上原没想到这茬,该带您那位宝儿出来才是。”
雍盛嘶一声:“朕还没沦落到与鸟共饮的凄惨境地吧?”
闻言,谢折衣动了一下,似乎想睁眼,又强行按捺住,想问,又问不出口,磨蹭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宝儿是只鸟?”
“是啊,一只泼皮鹦鹉。”
雍盛理所当然道,“下回拎去给你瞧瞧,长得可俊!
你可以叫它宝宝,宝儿,不过它似乎更喜欢别人叫它宝小爷。”
谢折衣:“……”
一时空气死寂。
“你要一直这么闭眼装死么?”
雍盛闲极无聊,也不知道谢折衣为什么总不跟他说话,就又腆着脸去撩拨人,“好容易出来一趟,不想去逛逛?”
“臣妾只盼着圣上速速回宫,不要耽搁。”
谢折衣一板一眼道。
“一副监工嘴脸。”
雍盛嘟囔一声,不一会儿又炫耀似地凑过来,“不过趁着你睡觉,我已经去逛过了。”
谢折衣弯起唇角,意有所指:“将我灌醉,不就是为了趁着便宜好行事?”
“啧,这就是你多虑了。”
雍盛刮刮鼻子,“本想与卿卿把盏赏美人,谁知卿卿不胜酒力?”
谢折衣也不与他争辩:“如今美人也赏了,酒也喝了,圣上可满意了?”
“不满意。”
雍盛道。
谢折衣怪了,睁眼嗔视:“你还想怎么样?”
“朕认真看了一圈,那些人嘴里的绝代佳人,竟没一个比得上朕的皇后的。”
雍盛一本正经地装出苦恼样子,“这样一来,就显得朕像个舍近求远的傻子。”
谢折衣表示肯定:“你本就是个傻子。”
雍盛不甘示弱:“那傻子娶的娘子叫什么?”
谢折衣:“。”
这题莲奴会,立马嘿嘿笑着举手道:“圣上,傻子一般娶不到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