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他三大爷,又浇花呢,天天浇花可别淹死了。”
姜大牛笑着跟阎埠贵打招呼,还给阎埠贵散了根烟。
可把阎埠贵激动坏了。
“谢谢啊,老姜。
你们这是出去?”
“可不是嘛,凡子这两天瞎鼓捣鼓捣,还真给鼓捣出来一辆自行车,这不打算去戳个钢印。
你说说这孩子,马上就上学了,不好好看书,就瞎胡闹,不过还行,弄出了点名堂,没丢我的脸,要不不就成败家子了。
哎呦解成也在呢,又出去找活呢,真有出息啊,不像凡子,你俩也差不多大,他就会花钱,也不知道往家里拿钱。
唉!”
阎解成到底年轻受不了姜父的讽刺,一扭头气冲冲地走了。
“解成!
老姜,孩子不懂事,我给你道歉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赔个不是。”
阎埠贵陪着笑脸,暗骂阎解成不懂事,要是忍下来,不就又能从姜大牛手里掏出一根烟来,亏了亏了!
“没事,年轻气盛,可以理解。
你看凡子,刚开始不也是弄了一堆破烂回来,好在给他折腾出来了。”
“那是那是,凡子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将来必成大器。”
阎埠贵也看出来了,这是姜大牛在给儿子出气呢。
没办法,只能配合了,谁让自己儿子不争气呢。
两人就这麽在院子里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
从前院走过一个人,甭管是拉屎撒尿,还是出去办事,都被姜大牛给拉着扯了两句。
总之就是“我那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儿子运气好,捣鼓出一辆自行车来,今天打算出去戳个钢印。”
跟阎埠贵扯了半个多小时,姜父才停下。
“哎呦,三大爷不说了,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去公安呢,走了。”
“行,路上注意安全啊。”
阎埠贵脸都快笑僵了,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临走又从姜父那讨了根烟。
阎埠贵揉了揉脸,放松了下面部肌肉。
“杨瑞华,给我倒杯茶来。”
“好。”
三大妈刚才一直在屋子里看着,赶紧倒了杯茶给三大爷。
“这姜大牛也真是,怎麽就拉着你说了半天。”
“没办法,谁让他有个好儿子,咱也有个‘好儿子’呢。
人家给儿子出气,我这个当爹的只能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