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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他感觉错了吗？其实非瑟斯对他没什么意思？是他自己太喜欢而去脑补了？

“失误？”

江琛淡声问道。

非瑟斯感到一丝不详的预感，强忍住不适，颔首，“刚才我不知道你要转头，所以……”

“非瑟斯。”

江琛打断了非瑟斯的话，突然压下声音，“你每次和我接吻时，在想什么，会反感吗？”

非瑟斯不敢看江琛，没有说话，两虫僵了好久，他才缓慢出声：“没什么想法，大家那时候神识都不清。”

江琛忽然有些疲惫，“抱歉，是我唐突了，刚才的失误也有我的错，抱歉。”

很不爽。

听到非瑟斯这些话真的很不爽。

居然说没有什么想法？

是嘴硬还是什么？

难不成只有自己沉迷于这场暧昧的游戏里无法自拔？

江琛喝下冷水，坐在沙发上阖上眼眸，他突然感觉特别累，想好好睡一觉。

非瑟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手匆匆擦掉快要流出来的泪水，手攥紧成拳头。

怎么可能什么想法都没有……

但是如果他说出来，江琛会接受他吗？

非瑟斯想当时机成熟以后，等他报完雌父的仇以后如果还是平安，就好好和江琛在一起。

可是他总是忍不住自己去接近江琛。

非瑟斯抬眼看江琛，他头靠在沙发上，紧紧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着，侧脸的轮廓清晰分明，看起来像敷了一层薄薄的霜一样冷硬。

“江琛。”

非瑟斯轻声喊道。

江琛没睁眼，淡淡地“嗯”

了一声。

非瑟斯走过来，坐在江琛身边，碰了一下他的手指，“我有话跟你说。”

江琛心里一动，睁开眼睛，就看到非瑟斯眼尾泛红，睫毛上挂着泪水，似乎很难过，他啧了一声，擦掉非瑟斯的泪水，很无奈：“怎么又哭了，我没生气好吧，只是现在想冷静一会，你想说什么？”

“我，我其实。”

非瑟斯咬唇，他根本没准备好要怎么坦白，但是又不想看见江琛冷冰冰的样子，斟酌了好久也没说出来，眼睛却更红了。

“行了行了行了，我的人鱼，你别哭了，我不逼你了，现在不想说也别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