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就是一顿揉。
夔维乖乖任揉,还发出轻微的舒服的呼噜声。
阿忘静静听着,心情平静许多。
夔维歪歪头,在阿忘肩上蹭了蹭,依恋道:“喜欢,喜欢阿忘。”
松软的狐狸毛弄得阿忘有些痒。
她轻轻笑了下,钻进被窝更深处,不要夔维接近。
被子彻底盖住阿忘,夔维在被子外翻滚,没有闯进去。
“大王又欺负你了对不对。”
夔维低声道,“他也暴打我,内伤得养好一阵。”
“可惜没有比他更强的妖,”
夔维烦恼道,“我打不过。”
阿忘没说话,好半晌才说没有:“我没穿衣裳,你去拿一件我穿上。”
夔维听话地拿来衣裳,阿忘随意裹上后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将夔维抱到怀里揉捏:“好暖啊。”
已经是春末了,阿忘仍然觉得冷。
狐狸脑袋蹭蹭阿忘的手,提议道:“去我住的地方吧,那里有很多人间的东西。
趁大王没在。”
狐狸跳下床,变大,半蹲下来:“难过的事太多太多,我们不要陷在里面,去寻找些快乐的事藏心里,让烦恼没有容身之地。”
阿忘鼻子一酸:“你是在哄小孩吗?”
狐狸笑着:“我两百余岁,你还不到二十。
这样看来,主人确实可以当阿夔的小孩。
我能照顾你,像人间的爹娘照顾孩子,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当阿忘的爹娘、情人、宠物。
再没有比我用处更多的妖了。”
“不心动一下吗?”
公狐狸笑得有些奸诈,但狐狸眼却不像过往那样魅惑,而是一种湿漉漉的温柔。
他才没有笑得那么有底气,分明是在乞求,想跟这个他瞧上的人类女孩建立更深更深的联系。
“我照顾你,”
狐狸沙哑而华丽地说道,“我自愿被你驯服,成为你缺失的一切。
把我当成药草,哪里疼嚼碎敷在哪里;当成朋友,难过的时候不妨跟我说说;甚至是暖床的小奴,阿夔给阿忘暖暖床,冬天就不会冷了。”
阿忘咬着唇瓣,眼睫微颤:“你是在说情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