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萦:?
他看向穿着单衣的曲藿。
怎么有人喝醉了还能迅速解开校服扣子。
要不是知道曲藿平时的性格,他还当曲藿是在装醉。
“我不冷。”
回过神来,问萦急了。
“你穿上。”
曲藿里边的衣服比他还少,一件薄薄的衬衫在大风跟前和裸奔没区别。
可现在的曲藿倔起来压根不配合他,衣服怎么套都套不到他身上。
忙乱之中,曲藿胸口处的衬衣扣子还开了两颗。
明晃晃的车灯照得问萦睁不开眼睛。
瞧见司机讶异中透着兴奋的目光,再看自己摁着曲藿胸和肩膀连接处的手。
偏偏曲藿还是一副面瘫模样,眼神坚定又刚烈。
问萦的脸红成了只熟透的番茄,在心里骂了一万遍那瓶该死的果酒。
“上车!”
问萦迅速松开手,用手肘碰了下曲藿。
随后,他抱着曲藿的外套一头扎进车里。
曲藿跟着他,乖乖上了车。
路上司机没说话,但探究的眼神一直朝着两人打量。
有钱人家小孩,玩得就是花。
他心中啧啧称奇。
问萦的脸皮已经碎得稀烂,他自暴自弃地低头当鹌鹑。
见他这么没精神,他旁边的曲藿很急。
但问萦不让他说话,他只能看着问萦。
“都怪你。”
过了会,问萦终于缓过气来,凶巴巴地瞪了回去。
和醉鬼生气是不合理的,但他还是生气了。
“......”
曲藿的睫毛颤抖着,面上有几分局促。
他扯过问萦怀里自己校服的一角。
随后另只手搭在校服边缘,写着什么字。
————对、不、起。
问萦看了三遍才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