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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枫置若罔闻，拿了个根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着，提议道：“去湖中心吧，适合拍照。”

“行。”

祁修阳捧起清凉的湖水问：“能喝吗？”

“应该是不能。”

白枫思考了下说。

韩次年几个人没有抽烟的习惯，他多管闲事了一下，略微吃惊地看着他问：“你成年了吗？”

“十九。”

白枫说。

这回答格外惜字如金，韩次年轻啧：“还挺高冷。”

高冷的船夫对于游客来说是好事儿，全程基本上不说话，你问了他就简短回复，不问他就望着水面发呆。

有需要的时候还能兼职摄影师。

“给我和林夏单独拍一张。”

祁修阳推了推沈北和韩次年，非常重色轻友地说：“你们先让让。”

听到指挥，林夏自觉地往他哥身边凑。

韩次年不满地看着他，非要插到他们中间，最终被沈北笑着拉走了。

“他俩太过分了。”

韩次年愤愤道。

来回蹦跶后船晃得厉害，沈北扶了下眼镜框，没惯着他这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毛病：“你谈恋爱不过分？”

“我就是有点酸。”

韩次年感叹地说。

站在船头的摄影师手都快僵了，白枫把烟换了边叼，起身松散了下脚腕，催促快点。

“好了好了。”

祁修阳搂着林夏的肩膀。

在摄影师按下快门的前一秒，他微微扬起下巴亲了上去，照片停在了林夏微微错愕但满含笑意的那一瞬间。

韩次年差点一下子掉湖里。

“你俩是彻底不把我们当外人了是吧，不，你俩是彻底不把我们当人了是吧！”

他讪讪地扶着沈北说。

祁修阳没空搭理他，摸摸林夏的脸蛋，笑着跳到船头：“拍的怎么样？我的脸露出多少？”

摄影师还挺淡定。

他不急不慢把照片调试出来，客观地点评了起来：“露出半张脸，角度挺好的，感觉你满眼都是他。”

“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