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要?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
他把手举在蒋绵面前,指缝间甚至隐隐可以拉丝。
“不可以……”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被压在床头,雪白的身体间进出的是一把烧红的利刃,丑陋,凶狠。
母亲的声音像哭又像痛,可却说“给我”
。
肉体拍打的声音像一种沉默的教训,那种教训下流不堪,往往伴着一些口语上的贬低和轻视。
可是越用力越践踏母亲便越呻吟。
蒋绵心惊肉跳关上门,这样的男人来过几次便走了,很多男人这样来过都走了。
他总是捂着耳朵蹲在厨房里,满地飞虫尸体,如果性爱是一条捷径,那为什么母亲要的东西永远得不到?
蒋书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像是在发呆。
龟头用力地在他浑圆的肉核上蹭了好几下,蒋绵才并着腿回过神,“啊!”
合拢的腿缝,整个茎身贴着肉缝来回蹭弄,汁水横溢,蒋绵的叫声欲拒还迎。
脚腕握在蒋书侨的手里,莹白的脚趾蜷缩着。
那么爽,他还在装什么?
nbsp;蒋书侨俯下身,阴茎一次次顶他的小穴,“进去就不疼了,忍一下?”
“我不怕疼……”
蒋绵有些难堪,总是推他,横竖是不可以的。
“那你怕什么?”
他和蒋绵好像有了些分歧,不止一次了蒋书侨听见蒋绵的独白,他说哥哥应该爱妹妹。
是吗?爱妹妹但不可以操妹妹。
蒋书侨有时候火大了真想直接捅进去让他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们在雨里对峙,蒋书侨继而沉默地关上了窗把他抱去床边。
蒋绵浑身是汗紧紧贴在他胸口,听蒋书侨接了个电话。
他们共同的弟弟,在这场雨里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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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氛围不太一样
明天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