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要不了多久,那矿山走私的事情还当真会被现……
洛平的眼中闪过方才傅重峦的身影。
肖从章连这么重要的公务都带着这个病秧子来,想必此人对肖从章定然十分重要,偌是能让肖从章暂时歇下查他们的心思,此人,说不定是最好的诱饵。
洛平不知想到了什么,嗤了声,面色中露出几分把握来。
他目光扫了周围一圈,没现监视的人,这才稳了稳神色,带着人在附近装模作样的查起线索来。
织梦楼中,此刻一片歌舞丝竹声起,伴随着正中央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异域歌姬,一切看起来是那般的奢靡享乐。
肖从章同小厮要了间雅上房,能看到堂下周围的情形。
到了陌生的地界,肖从章谨慎的观察了一遍周围,没现什么不妥才收回目光。
却又在下一瞬,对视上傅重峦含着笑微弯眉眼。
傅重峦退去方才的“生气”
这会似笑非笑的同肖从章讨赏。
“肖将军,我方才表现如何?”
刚才他可是在下马车的瞬间就猜到肖从章想要迷惑洛平,立马开始了表演,简直无缝衔接,演的出神入化呢。
肖从章淡定的用眼眉扫了他两眼,唇边扯出抹极淡的笑。
“做的很好。”
“想要什么奖赏?”
不知为何,傅重峦此刻对肖从章的夸奖很是受用。
他口中出几声心情不错的哼哼,表示满意。
“我堂堂盛太傅独子,不缺奖赏。”
虽然这话在别人说来有些自大的嫌疑,但肖从章并未深究,只是轻笑了声,不再多话。
傅重峦打量了圈这地方,端看装潢,并不比上京的歌苑烟楼小,甚至,
能将一个小小的花楼装扮的如此华丽逼人,这楼的主家,背后也定然不简单。
“肖将军可是查到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吗?”
按肖从章的性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会来这般的地方。
肖从章目光正盯着下方各色来往此楼的客人,听到傅重峦的话,只是顺着解释。
“嗯。”
“这织梦楼建起已有七八年,但在儋州有了名声,却是在五年前。”
“之前监察洛平的暗卫说这两日有看到他乔装进了此楼,半个时辰之后离开……一个在职吏从,出入烟花之地何须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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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疑点。”
肖从章说完,侧眸望向傅重峦,深不见底的眼中露出几分询问的意味。
傅重峦顺着他的话想了想,也确实不对。
再者,虽傅重峦现下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人,但纵观这些时日此人的种种行为,要是没点猫腻,还当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