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从章怎么知道我被洛平抓了?难道你们方才在附近?”
他并不打算一开始就说实话,这样显得他的理由更虚。
毕竟他一个病秧子这会出现在这里,本来就很难说的清,更别说是向来就心思深沉的肖从章。
只见肖从章半敛着的眼珠动了动,眸光被乌黑的眼睫遮掩,看不清虚实。
“这就是你的解释?”
他的音色显然是已经克制过的了,但还是带着一股刺人的冷,似乎带透着些许的怒意。
四目相对下,傅重峦抬手捂住手臂的伤口,朝肖从章微微歪头,露出几分无奈和委屈。
“肖将军,我今夜真的只是因为你才受的苦……”
轻轻抬了抬下颌指了指他身后的洛平,傅重峦轻叹了声,垂着眼说话,配着他这会一身的狼狈,似乎有几分真实性。
“今夜肖将军你出城后,矿山被炸,洛统领就将我绑到这里来,我怕你中了计,便假装答应了他,走时我留了信和线索给阿离他们了……”
“他们应当已经快找到这里了吧?”
傅重峦说完,还将自己手心上这会掉的没剩多少的迷药展示给肖从章看。
意思是他做了万全的准备,就算肖从章没有及时赶到,他也能逃走的。
一旁的林修听完都要信了,他一脸反应过来的模样望着傅重峦,目光带了些许的钦佩。
这盛公子真是对他们将军用情至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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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缕凉风将傅重峦手心的粉末又吹落一些,肖从章只是淡莫的睨了眼,勾着唇角出一声气音。
猜不透肖从章到底信了多少,傅重峦扬着的眼眸暗了些许。
山道处嘈杂的人影和火光这会多了起来。
宣词仪同温与庭这会终于带着人赶到了。
借着光亮,宣词仪急切的在周围倒下的人中扫了一遍,没现傅重峦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下一秒看到站在肖从章身边跟只鹌鹑一般的傅重峦,当即大喊了声。
“阿宁!”
宣词仪急匆匆的跑过来,一把拉过傅重峦将上下扫了一遍,看到他身上的伤口之后,眼眶泛着红,面上染上怒气。
“哪个龟孙将你伤成这样??”
傅重峦被他晃的头晕,抬手拍了拍他,示意他别激动。
宣词仪跑来的一路都不敢想傅重峦到底怎么样,这会才喘着气颤声道
“我去找你,看到你留的信了……”
“说什么城外有陷阱,你要去看看,还让我去找温军医……后来我找到温军医后便带着人赶了过来……阿宁,你快吓死我了!”
宣词仪这会心中还有些后怕。
一连串的说完这些,宣词仪这才看到边上的肖从章,神色登时一顿。
后边的温与庭这会也走了过来,他的视线在肖从章和傅重峦身上转了一圈,看到傅重峦的伤,低声问了句。
“盛公子,你受伤了?”
傅重峦轻咳几声,顺着话应道。
“嗯,不过伤的不严重。”
余光看到了温与庭他们带来的人身上的服饰,傅重峦便故意问了句。
“温军医带来的人……是皇廷的暗卫?”
气势和服饰同肖从章的亲兵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