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从章语气很淡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像是带了几分嘲笑一般。
“若静王觉得有人陷害你,不妨,肖某带您亲自审一审?”
“王爷可知肖某手底下审过多少探子兵卒?又有多少人,能从肖某的手中活着离开?”
老静王听到这句话,感到威胁似的抬眼瞪着肖从章。
“姓肖的,你难道还想对本王用刑?我看你简直是疯了!
本王是陛下的皇叔!
你还没资格动我!”
肖从章并不想理会老静王的激愤,他侧眸扫了眼外边的天色,皱眉间面上闪过几分不耐。
他淡然的从怀中拿出先前景昭嵩给的令牌放到一旁的茶桌上,抬手便将老静王重新按回椅子上。
老静王在看到那个刻着景昭嵩私印的令牌时便有些慌了神,这会被摁倒,坐在椅子上显得格外苍老狼狈。
肖从章已然不打算给他狡辩的机会了,目光泛冷的望着他,冷然带着隐隐杀意。
“那又如何。”
肖从章话音落下,手腕一转卡住了他的颈骨,看着老静王瞬间露出痛苦的神色,面上勾出一抹冷笑。
“那个姓魏的商人已经交代了过了,你们都很清楚运往关外的是铁矿而非玉石珠宝,整件事情如何,王爷不该一清二楚吗?”
“不过肖某猜,告诉你们这个赚钱方法的人只同你们说着铁矿是公矿每年多产的,放着也无用,官府不会仔细查,
只要每年交过足数的精铁,余下多产的矿石便可转出由你们分赃倒卖……利润想来颇丰吧?”
老静王毕竟一把年纪了,这会被压制了,早没了力气,只能涨红着脸听完。
肖从章望着他,眼眸中露出更加浓重的厌恶讥讽。
“那人应当没有同王爷说过,这么做的后果?”
望着静王因为惊恐而睁大的浑浊双眼,肖从章很冷的嗤了一声。
“各州府每年所产精铁稀少,这些铁会铸成兵器箭弩,运往各地边关,供护卫疆土的将士们使用,一旦边关动荡,好的兵器不仅能立功,更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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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们,因为贪图暴利,将这些铁买到番邦各国,让他们能冶炼更好的武器,训马练兵,不需多久,待他们异心再起,轻易便能踏破边关城池,直达京都!”
肖从章一字一句带着阴戾的语调说话,骤然放开手,让几近晕厥的老静王吃力的呼吸着。
肖从章看着他极力呼吸的模样,待他缓过气来,冷声问道。
“静王,莫怪肖某不提醒你,如今此事未呈到御前,若你能主动交代,还能保下王府数人性命,包括刚及笄的时幼郡主。”
老静王事到如今,哪里还能听不出肖从章的言下之意。
他低着头重重咳了两声,眼底见还在犹豫挣扎。
肖从章看出了他的弱点,没再说什么,只是拿回令牌,带着魏岭他们转身往外走。
老静王见他们就要离开,想起刚才肖从章说的话,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喊道。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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