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池来到正厅时,果然正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就连肩膀上受了伤的的董文泽也来了,正坐在林老夫人身边诉苦,老夫人满面愁容,低声安慰着他。
平阳侯坐在主位,看起来很是生气,林知霜和吴氏都在他身边跟他轻声低语着,只有林知礼和林知雪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
看来情况对自己很不利啊!
林晚池心里默默感叹,抬脚大步跨进了厅门。
“你的伤,怎样了?”
一看到她进来,平阳侯严厉地问道。
“回干爹,大夫说得吃上十几日的药,还,还可能会留下疤痕。”
林晚池摸了摸额角上的纱布,眼眶微红,声音有些哽咽。
“唉!
坐下说话吧!”
平阳侯卸下脸上的严厉,叹了口气。
害怕平阳侯心软,一旁的林知霜立马开腔:“大姐姐,你快说说你跟董表哥生什么了啊?好让我们给你做主啊?怎么,怎么董表哥说是你把他约出来却又用簪刺伤他啊?”
林晚池缓缓走到椅子前坐好后,又瞥了一眼林知霜,才声音软软地道:“不是二妹妹约我去花廊谈心的吗?我也不知道怎么旁边的下人突然就都不见了,董表哥突然就冒出来了,难道,二妹妹还同时约了董表哥吗?”
她说完,后怕地看了一眼董文泽,立刻别过脸去抽泣起来,静宜立刻配合地站到她身侧,挡住董文泽那边方向。
见她突然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董文泽顿时目瞪口呆,若不是肩膀上的疼痛提醒着自己,他都要怀疑之前那个出手果断利落,把簪狠狠扎入自己肩头的林晚池是幻觉了。
而平阳侯却见惯了林晚池柔弱的样子,看到她的反应,觉得她必定是真的被惊吓到了。
心里的不忍渐渐被放大,于是,他对身边又想开口继续盘问的林知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先坐回去,别站我耳边嚷嚷。”
“是,父亲。”
林知霜只好把跳出喉咙的话重新咽回肚子里,心里虽不服,但还坐回位子上了,坐下后又给了吴氏一个眼神。
今晚上证据确凿,她就不信林晚池这贱人还能躲过去。
收到林知霜示意的吴氏,直接甩出了大招:“晚池,看到你受了伤干娘很是心疼,只是明明是你让婢女传话,约文泽过去私会的,怎么等他过去后,又把他打伤了呢?莫不是怕知霜回去现了你们的私情?唉,你这孩子,若是钟情于文泽,就让干娘去帮你说说,何必把他打伤了?这让我如何向他父亲交代啊!”
好大一个屎盆子扣上来,若说吴氏这番话没人指点,林晚池是不信的。
但她也不急,她十分疑惑地看着吴氏:“回干娘,晚池从未让婢女去给董表哥传话,钟情表哥约他私会之事更是无稽之谈!
更何况当时晚池在跟知霜妹妹在谈心,若是要私会也不可能把董表哥约去同一个地方!”
吴氏冷哼了一声:“哼!
是吗?把菊香带上来说话!”
接着,就看到一个粉衣绿衫的丫鬟被带上来了,林晚池定晴看去,现是自己院子里说会认字的那个丫鬟。
静宜看到这丫鬟就急了,她贴到林晚池耳旁轻声说道:“小姐,之前奴婢取了披风就是一直被这菊香拖着不让奴婢回去,她一定有问题!”
林晚池轻轻嗯了一声,看向菊香的眼神凌厉了起来。
菊香会认字,心气比其他两个丫鬟高些,却只被安排在外院干活,被收买也在她意料之中。
只见菊香跪在地上,细声细语道:“晚,晚饭时间前大小姐就告诉我,若是看到表少爷回来,就让他去见小姐,还给了我一方手帕,让我转交给表少爷。”
菊香说着吞了吞口水,又继续道:“晚饭后我见小姐没回晚香院,又听静宜说大小姐在花廊里喝茶,我,我不知是二小姐约了大小姐,以为是大小姐特意在花廊里等表少爷的,看到表少爷回来后,就转告他让他去花廊找大小姐去了,手帕也转交给表少爷了!”
说完她就情绪激动地跪爬到林晚池面前来:“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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