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耐心地观察着绳子的打结方式,两只手抓住一截绳子,用力向外扯动,像拔萝卜一样。
总是把绳结扯松开了。
司遥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高兴地扒拉着绳子,特别有成就感:“我解开了!”
梁津生双手挣脱绳子,扯落蒙住眼睛的黑布,视线恢复光明,微感诧异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打量完之后,目光迅落到身后的女孩身上。
她还在低头认真地将缠绕在他脚环的绳子扒拉下来。
司遥彻底把绳子从身上拽下来,扔到一旁,她才注意到地上的阴影,笑容顿住。
不知何时将,她整个人都被拢在他的阴影之下。
司遥呼吸一紧,没有说话,迟缓地抬起头——
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像座山般向她袭来,司遥毫无防备,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直接被他打横抱起,放到前方的软床上。
砰的一声闷响——
司遥结结实实地陷进软床里,面色涨红,像只炸了毛的猫猫,身体敏捷地弹坐起来,急哄哄地要跑。
可惜又被男人的大掌按回去了。
“梁津生你干嘛呀……”
梁津生毫不客气。
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
过了很久。
啪——!
一脆响,打在他的脸上。
司遥头脑眩晕涨,脸如那将将成熟的苹果白里透着红,娇艳明媚。
她恼怒极了,喘着气骂他:“你你你……疯了是不是?!”
梁津生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左边脸颊,嘴角勾起痞坏的笑:“我想疯想很久了,你现在才知道?”
梦里的他,野性又张狂,和现实中反差太大了。
司遥气抖了,抻着手推开他脑袋。
“你起开。”
“不起。”
他耍无赖,“除非你亲我一下。”
司遥又挥起手,准备让他两边脸颊对称。
哪知手刚抬到半空中就被他眼捷手快拦截了,压倒在枕头上,十指相扣。
一个手指纤细雪白,唯独指尖掌心指甲盖是粉粉的,一个是常年干粗活的糙手,深棕黝黑,布满硬茧。
放在一起对比强烈。
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梁津生咧嘴轻笑,一双顽劣不驯的眼睛像狼散着吃人的光,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媳妇,这是在梦里,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呸,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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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就是在做着美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