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若的语调轻而缓,声音清澈沉静:“我们不是说好,以后都会换成保守治疗。”
“如果你忍不住,可以不忍。”
“我就在这里,你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允许的。”
薄御从没有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没用。
像是亲手对他下了魔咒的人,又亲手赦免了他的罪行,任由他将自己的恶行继续贯彻到底。
对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让他身体过往算得上轻微的难受,此刻居然变得如此难以忍受。
手臂不听使唤地伸出手,彻底如同不做挣扎的废人一样,不顾一切地把面前的人紧紧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薄御收紧放在沈固若腰上的手臂。
前不久感受过的柔软,再度回到了他的身边。
脸颊贪婪地埋进对方颈窝中,汲取那份来之不易的温热。
他能想象得到。
不管是谁来了,看见了,没有他渴肤的症状在前,大概都会把他当做觊觎青年的无法赦免的混蛋。
几次三番和对方变成这副境地。
至少,他已经把这两个字给自己划上了等号。
底线一降再降。
恶劣的因子却没有因为后悔和愧疚被压下去。
反而朝着不如一头往前撞的想法。
竟可耻得开始幻想不如直接将罪行贯彻到底,再也不要回头做什么正人君子了。
薄御听见自己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沈老师……我很快就会好的。”
不知道是在他骗自己,还是在祈求青年忍受他……别太快不难烦得把他推开。
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的沈固若,下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搁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很快也没有关系。”
薄御忽然红着眼眶“嗯”
了声。
咸涩染指到破了皮的眼角,疼得他又往青年颈侧深埋了些。
手臂无声地收紧。
再疼,也抵不过他被攥疼的心脏疼。
但青年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