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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汁，感叹道：“这个教授的课还是这么受欢迎。”

楚漾到的每一次几乎都是满座，谢安笑而不语。

这节是选修，几乎不点名，到时候还是开卷考，正常来说应该会有不少人旷课，但偏偏满座了。

教授也觉得有点怪但没多想，翻开书说：“看来今天下午大家都有空闲，每次都是这节课来的人最多。”

满座的阶梯教室静了一瞬，接着大家齐齐说‘老师讲的好’。

好是一回事，满座是另一回事。

总有些不死心的人想来偶遇楚漾，哪怕只是看一眼。

楚漾上完课回宿舍直播了一会，避过太阳最盛的时候回了家，吃完饭遛了狗之后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楚远舟通话。

脚尖一翘一翘的，大狗窝在他腿边用鼻尖去顶他的脚趾，有点湿，楚漾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把腿收回来抽了张纸巾要擦、

忽然那个金色的系统飘到他面前，楚漾吓了一跳，下意识把手机倒扣，担心楚远舟看到这惊悚的画面，楚远舟的声线跟着上扬：“怎么了？摔了？”

“没，不小心把手机踹倒了。”

楚漾随口应了一句，却没有把手机扶起来的意思，眼睛盯着系统91，表情不怎么高兴。

系统缩了缩，解释道：“只有你能看见我，他不会看见的。”

楚漾下意识要回应，想到和楚远舟还在通话，忍住了，用眼神询问系统有什么事。

系统还没说话，楚远舟又出声了，他对着黑乎乎地屏幕蹙眉：“屏幕摔烂了？我让人给你送个新的过去。”

楚漾：“...没事，盖在桌上了，懒得拿。”

“呃..有电话进来，我先挂了。”

楚远舟：“嗯。”

镜头晃了一下，楚漾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看着系统：“什么事？”

和面对楚远舟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楚漾明显不高兴，警惕着，语气平静，眼睫微垂，却遮不住那双眼睛里锐利的光，这让系统感觉到落差。

【系统：检测裴西凛的生命值降低，需要你去帮他。

】

楚漾皱眉：“现在？”

【系统：对。

】

它有些忐忑，因为楚漾刚刚的态度让它觉得可能需要劝说一番这人才愿意去。

但楚漾很干脆地站起来：“我换身衣服，你准备导航。”

系统都愣了一下：【..好，好的！

】

楚漾换了一身黑色帽衫和黑色长裤，脸上还戴了一个口罩。

系统本来没觉得什么，出了门觉得不对劲绕着楚漾飞了一圈。

忽然感觉楚漾穿这身更显眼了，虽然穿的黑色，但他很白，在黑夜里像在发光一样，纤长的手指勾了勾整理口罩。

系统算是明白渣男感是怎样一种感觉了。

冷淡精致的眉眼，长手长脚，身型薄薄一片却不会让人觉得他弱，随意的一眼都能让人脸红心跳。

他打开车门上车系好安全带，二话不说启动车子倒车出车库，车速很快，车内除了导航的提示声什么都没有。

系统又觉得楚漾不高兴了，应该是不高兴的吧，这个点还被他叫出来完成任务，很快就要十二点了。

091这会莫名学会了人类的‘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