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响起了马蹄声,伴随着马车轮子滚动的声音渐近。
大家的神色皆凝重起来,浩浩荡荡的队伍从远及近缓慢行驶而至。
“来了。”
萧玉荷爆出激动的呐喊声。
两辆华丽精致的马车前方,有两位骑马的少年,左侧骑马之人雪青锦袍,棱角分明的俊颜,气质温和,深邃的眸子犹如一汪清潭。
右侧之人白色锦袍,胸口处绣着栩栩如生的雄鹰图腾,腰佩宝剑,器宇轩昂,一表人才。
马车后方,约有七八辆运货的板车,有车夫坐在板车上驱着马,再后是约有百来人的侍从,整整齐齐的跟随者前方队伍。
我心中暗想,这么大的阵仗一路驶来,在街道上,一定引起不少人围观议论。
就像几日前,有一位少年郎和七八十侍从护送着三四辆马辆和上十辆板车同样在街道行驶。
那是父亲带着我们避仇来到沛县,那位护送的少年郎没多久就带着全部侍从原路折返。
也便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少人认为吕家不像是避仇,排场浩浩荡荡,哪里像是避仇?
可他们却不知其中因由实在复杂。
马车刚刚停稳,我便见早已迫不及待的吕泽和吕释之就脚下生飞地飞奔上前。
此时,那骑马的两个少年已翻身下马,眉眼含笑,迈步缓缓走向这边,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白色锦袍的名唤文谨辰,其父砀郡郡尉,排行老二,砀郡睢阳人士,三妹文谨玉,也便是我大嫂。
雪青锦袍的名唤张苑华,其父砀郡栗县县尉,排行老大,砀郡栗县人士,二妹张苑诺,也便是我二嫂。
文家伯父,张家伯父担虑路途遥远,又唯恐遭遇山贼,这才让她们兄长一路护送。
郡尉、县尉掌地方兵,维护一方治安,其上司分别是郡守、县守[县令]。
一辆马车帘子被慢慢掀开,露出一名妙龄女子,她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瞅瞅。
身穿碧蓝罗裙,长用一支碧玉簪挽住,简单却不失英气,面若桃花,肤如凝脂,眉心点朱砂痣,眼眸骨碌碌转动着,灵气逼人。
步梯车夫已放好,吕泽朝文谨玉伸出他的大手,双眸闪烁着璀璨流光,唇畔勾勒起温暖的弧度,眉宇间尽是喜悦,“谨玉,你终于到来,为夫可是很想你。”
文谨玉搭住他的手,步至下来,眼波潋滟,对他粲然一笑,“我也是,阿泽。”
看着妻子的笑颜,吕泽紧紧揽住文谨玉的腰身,眸光似水般缠绕在她的身上。
文谨玉含羞带怯地看他一眼,娇嗔道,“孩子还在马车内。”
吕泽嗓音低沉,“是为夫太过激动。”
有一位孩童掀开帘子,探出一个小脑袋来,“母亲,父亲。”
男孩粉雕玉琢,约三岁模样,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珠,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扑闪。
吕泽讪笑一声,放开文谨玉,行至步梯一侧,朝他招手。
吕产扑入吕泽怀里,撒娇道,“父亲,我好想你。”
吕泽搂着他软糯的小身子,“父亲也想你。”
我看着这温馨场景,心中竟有些暗自羡慕。
吕泽一只手掌搂着文谨玉,另一只手掌抱着孩子,和文谨玉轻声低语,耳鬓厮磨,缓步向这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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