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府里,莫言秋已经醒来,正呆呆地靠在床边呆,脸色依旧苍白。
醒来之时,无论叶朝等人如何问,在一旁又有多么焦急万分,他仍旧不肯说一句话。
直到缪嫤回来,他才回过神,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他从床上颤抖地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缪嫤面前,不停地磕头。
“师父,他死了我该怎么办……”
任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确定师徒关系竟是在这种时候,缪嫤有些同情莫言秋。
莫言秋之所以想要追随缪嫤,一是为了自保,二是为了向他渣爹报仇。
可是花自眠的一把火,沙漠之蛇蛇妖死绝,包括他的渣爹,包括曾经帮助过他的同类。
他的仇恨与恩情全部埋葬,甚至他也险些丢了性命。
地上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泪。
缪嫤连忙用内力护住他的头部,让他抬起头来,眼里满是心疼。
“言秋,这是一个重生的机会,忘记过去式,迎接你的新生,师父永远是你的后盾。”
莫言秋听后,停止了磕头,哭得不能自已,泪水仍旧线一样地流,他捂着面,哭声从指尖传出,余音在房间里盘旋。
所有人都被他的情绪感染,沉浸在悲伤里,面露苦色。
莫言秋有多恨渣爹,没有人能够知道。
没有人看见在他饥肠辘辘之时眼睁睁看着他的母亲被亲生父亲残忍地打了出来,和他肮脏的言语辱骂。
没有人看见这么多年他和母亲四处躲藏渣爹的追杀,让他的母亲逐渐重病缠身时的无能为力。
没有人知道他在没了母亲的那夜是靠着什么信念活了下来,又躲过了几年渣爹的追杀,还学了能够逃生的本领。
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只有他知道。
缪嫤垂下眼,取下了缠在腰上绿色的软剑,缓缓递到他眼前。
“莫言秋,自由属于你了。”
莫言秋放下掩面的手,看见软剑愣住,这是缪嫤随身携带的武器。
他颤抖着双手接过,爱惜地抚摸着淡绿色剑身。
自那日起,莫言秋越沉默,而缪嫤每天都会教莫言秋剑法。
直到一封信的到来,众人再次启程。
由于莫言秋需要养伤,所有人便在雪燕修府上住了下来,这偌大的的沙漠之蛇如今也只有他们几个活人。
缪嫤正在躺椅上小憩,一匹快马正往这边赶来,她睁开眼,一瞬间消失不见。
一颗石子打在马蹄上,马儿吃痛,翻身滚倒在地,那人跳下了马,看见来人,原本嚣张的气焰消失不见。
他恭恭敬敬地抱拳。
“缪嫤姑娘,有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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