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再难过,太阳也照旧东升西落。
干了半个多月,家里的谷子和高粱终于都收回了家。
每天把收回来的粮食摊在院子里暴晒,好在天公给力,日日放晴,已经晒干的七七八八了。
周氏领着几个孩子在院里,敲敲打打的脱粒,纯手工劳作,日日都干到天黑。
吃完饭在院子里休息时,就让高兴一遍遍地背学过的句子,除了高雨不太上心,姐弟三人都能背熟了,只是一直还没时间练习写字。
收完粮食,地里剩下的秸秆也愁人。
高雪小时候吃不到甘蔗,奶奶总会给她从地里带些水润的高粱杆,能像甘蔗一样咂摸出一股甜水,那都是难言的享受,也是难忘的童年记忆。
可收获过的秸秆已经“人老珠黄”
没什么水分了,干巴巴地,搬回来也只能当柴火烧掉,还必须紧着收回来,才能早点种下冬小麦。
“明天装上一麻袋谷子去卖了吧,咱家不用交税,可也要买小麦种子,节令可不敢耽误了。”
“奶,明年的庄稼怎么种呀?”
看着比自己也矮不了半头的弟弟妹妹,高雨叹了口气。
“你莫操心那么远的事情,我们总能收回来的,先种下再说吧。”
周氏作为主心骨,不敢说丧气话。
高雪抬头,平静地说道,“奶,不如租给旁人种吧。”
仅靠着她和高兴两个是没办法种地的,还不如租出去,多少有点收获。
她也能抽出时间,去想想做点什么买卖来养家。
周氏抿了抿嘴唇,高雨的月事极不正常,怕就是累狠了,伤了身子。
这事谁都不知道,可怎会瞒得过她呢?她干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如今确实不能再把两个小的累个好歹了。
小儿子没成亲时还能靠着他,可现在已经入赘了别人家,就不能再厚着脸皮扒着小儿子贴补老大家。
至于老二高麦,能不招惹还是算了吧,他家那婆娘嘴巴太厉害,还能顾念她这个老婆子已经算不错了,多的不能指望。
地租出去倒也是条路,可一家人吃什么?
“奶,小弟识字了,等春天去县城找个事情做,就算没有工钱,好歹能管碗饭吃,若能当个学徒就更好了。”
高雪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我可以去做个小买卖,现在年岁小,抛头露面的也不怕,总能养活奶奶跟小妹。”
顿了顿,看大家没说话的意思,接着说下去,“粮食虽收了,可收秸秆还要忙碌个好些天,耕地播种,哪样不是壮劳力干的事情!
大姐太累了,姐的手我都不忍心看。”
说着话拽出了高雨要躲藏的手,干巴粗糙,还有好些个小血口子,这哪里是少女的双手啊!
小妹看着心疼,扑在大姐怀里直掉泪。
奶奶也是不住地拿袖子抹眼睛,大孙女吃的苦她最清楚,可她老了,帮不了多少。
高兴则握着拳头捶在了墙上,怪自己太弱。
“那就这么定了吧,小雨也该歇歇,养养身子好嫁人。”
周氏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花,最终还是拍板定了下来,风调雨顺的年景总饿不死人。
“奶,我们总能活下去的。
您明天就去找人问问,看谁愿意租种我们家的地,这事儿耽误不得。”
不待奶奶说话,又看向高雨,“姐,田里再扫扫尾,能要的都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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