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雪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凑过去,很自来熟地拿起洗好的碗去找碗橱,“这么不爱笑的人叫笑笑,你奶奶是故意选的反义词吗?那我应该叫什么,叫丑丑,笨笨?”
树雪洗完最后一个碗,擦擦手,掏出小本写字,成君彦过去看。
“静静。”
成君彦干笑一声,“这名字也不错。”
收拾完了,树雪回自己的屋子,见成君彦在门口低着头不进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我就不进去了。”
成君彦眼神闪躲,“女孩家的屋子,我一大小伙子。”
门砰的一声从里面关上。
成君彦张张嘴,啊了一声。
过一会儿,门从里面开了,树雪换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见成君彦正蹲在水缸那儿,走过去。
缸中盛开着几束荷花,还有两个骨朵含苞待放,粉嫩姣妍,散发着淡淡清香。
成君彦仰着头问她;“你种的?”
树雪点头。
“那你很喜欢荷花?”
树雪点头。
“那行。”
成君彦起身,用两根手指挑出兜里的头花,“看到了就买了。”
见树雪不接,补充道:“随便买的,不喜欢没关系。”
头花上有一朵半开的布艺荷,很简单,颜色浅淡,样式还算好看。
树雪看了看,转过身,抬手摘掉了头绳,她今天没有绑麻花,皮筋一摘,头发便绸缎一样散开来。
成君彦拿着头花的手还愣在那,半天没有反应。
树雪侧过头看他,她的眉毛是偏细长的,微微颦起就像在埋怨。
成君彦啊了声,试探性地问道:“要我给你绑?”
树雪点头。
“行吧,我可能绑得不好看。”
成君彦抬起两只手,在她背后比划来比划去,却无从下手。
最后下定决心一般地用手指将头发拢在一起。
哪敢碰到人家的脸,所以前面各留一大撮,还是树雪自己拎着让他束上。
成君彦从来没有愁过学习,这还是第一回碰到令他手忙脚乱的难题。
终于勉强扎了起来,成君彦松口气,指间还存留着头发柔软的触感。
左右看看,欣赏自己的大作。
视线移动,看到她的发根下有一块儿很淡的浅粉色疤痕。
他去摸自己的后颈:“唉你脖子这儿也有一块疤啊,我也有,跟你的差不多。”
他觉得两个人还真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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