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叹了口气,他揉了揉眉心实在是有些疲惫,正好真金进来给他送饭,他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在班房里坐了好几个时辰了,吃完饭,他便站起身来领着真金往家走。
大长老陡然抬头看见容慎回来还调侃道:“老夫以为少主您忘记自己家门朝哪儿开了呢,舍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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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您说的,不就是忙了点吗。
顾时安呢?还没回来。”
容慎坐在了大长老面前,接过了下人递来的茶,便左右打量着不见顾时安的人影就开口问了。
“顾世子啊,听顾家的下人说最近从江南收了一批丝绸回来,等船到了才现那些丝绸被人给掉了包,今天刚查到些线索,一大早就带着人出城了。”
大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顾家生意上的事情他有所耳闻但不大好插手也就没多问,只是在顾时安回来问他有没有消息的时候免费把江南的事情透露了一点出去。
顾时安又不傻,送了大长老一包顶级的茶叶就带着人一路南下去追查了,今天早上刚刚才出。
容慎一听顾时安不在府上,也就没提萧子昂找他的事情,同大长老简单聊了几句就回自己院子洗漱睡觉了。
在回府休整几日过后,容慎的精神状态总算好些了,可面对汝阳大长公主派人私底下买药的事情他还是摸不着头脑索性就放在一边了,因为张捕头那边虽然一直派人盯着钱家,可再也没能现什么异常。
明日小皇帝就该出,送先帝灵柩往帝陵去了,他得进宫一趟,再交代一些礼仪方面的事情,正巧今日也轮到他给小皇帝上课,下课后还能去看望一下他的小公主,恩,很好。
课间,小皇帝提起来后日汝阳大长公主府上的家宴,“师傅,国丧期间不是不能举行宴会么,汝阳姑姑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只是家宴而已,没什么。
自先帝出事以来皇上还没有接见过各位宗亲,借这个机会认认人也好。”
容慎摸了摸他的脑袋,“但您要记得,兴王才是宗正,他才是宗亲们的领,给你兴王叔留点面子。”
兴王是明昭帝的亲弟弟,两人一母同胞,兄弟携手在英宗时期的夺嫡之战中幸存下来,等哥哥登基兴王就避开了朝堂争斗纵情于山水,也不顾母后反对娶了商户出身的兴王妃做自己的妻子,后来明昭帝地位逐渐稳固,便又把他召回了京城,将管理皇室宗亲的重任交到了兴王手上。
汝阳大长公主的这场家宴,在某种意义上是在兴王夫妻俩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小皇帝若有所思,“朕是不是该在宫里办一场家宴,认识认识宗亲们,这才是正常的流程?”
容慎点点头,“本该如此。”
“先帝登基前的那场乱子加上先帝登基后清算旧事又杀了一批,导致如今宗室凋零,兴王又常年在外行走,京中的宗室们隐隐有以汝阳大长公主为的态势,您若觉得不妥,可适当打压提点一二。”
小皇帝愣了一下,“为何要打压她?朕不明白。”
容慎想了想坐到了他对面,说道:“您是君,汝阳殿下先是臣,然后才是您的姑姑。
作为臣子,无论她怎样行事都该先行请示过皇上再做决定,除非事态紧急您给予了她专断之权。
再者,她并非宗室领,也不是宗正,认亲一事也不该由她来组织安排,于兴王而言,她已是逾矩了。”
“哦,朕明白了,汝阳姑姑越界了。”
小皇帝本就早慧,又跟在明昭帝身边学习了好几年,自然是一点就通。
容慎说的没错,无论如何他才是君,就连长姐如今摄政也会日日把批改好的奏折拿到御书房让他也看看,若他有不同的意见姐弟则再行商议或叫来当值的辅政大臣一同讨论,也不会独断专行。
而他的好姑姑。
。
。
似乎还拿他当小孩子看待,就这么擅做主张的定下家宴的日程。
“明日朕就要扶灵出京了,且这场家宴帖子都已经散出去了,似乎也来不及阻止,罢了罢了,这一次就不同姑姑计较了。
若因为这点小事就作,未免显得朕过于小心眼。”
小皇帝挥了挥小肉手,“今日先到这儿吧,还要多谢先生解惑,王大伴,送先生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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