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完全没把她的问题当回事,所以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要是敢死在一群杂种手里,你也就失去了侍奉本王的资格。”
千绘京摸了摸被风吹起的绷带束尾:“真是残忍的答案。”
“原来你也会有觉得别人残忍的一天。”
“我得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并非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千绘京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连带着声音听起来也软弱了几分,“这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变得残忍的人。”
吉尔伽美什沉默许久:“你在向本王示弱?”
“不,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哦?”
“曾经有个人也像那男孩儿一样,当我遇见危险时会主动帮助我,唯一不同的是那个人每次都在,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例外。”
“这可真是稀奇,”
吉尔伽美什被勾起了兴致,“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
nbsp;没有回应。
“Archer?”
“你说你的,本王也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而已。”
“是吗,”
千绘京稍加思考,发现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毫无顾忌地讲出来的事情,“那我就稍微识相点闭嘴吧。”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了吉尔伽美什的轻笑声。
无关乎嘲讽,只是在没有任何情绪驱使下发自内心的一声轻笑。
将近下午五点时,铁匠终于造出了一批勉强合格的忍具,千绘京挑选出几枚衬手的塞进腰包里,将剩下的都交给溯行军保管。
他们必须要乘上前往巴托起亚共和国的飞艇了。
“主公主公,”
今剑蹦蹦跳跳地绕到千绘京面前,表情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好奇,“飞艇是什么样子的?”
千绘京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乡没有这种东西。”
“哎,连主公都没坐过吗?”
“我们忍者出门都是御剑的。”
今剑眨巴着眼睛,杏红色的眼眸里绽放出光彩:“御剑,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