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而随着声音出现在眼前的,是抬着棺材的一行人。
棺材的边缘低矮,能看见里面的人被盖上严严实实的白布,只有黑色的头和一只紧握住筷子的白手套露了出来。
“你是谁啊!”
“面具……你们就是想来捣蛋的追随者们?还抬着一个大木头盒子,这又是什么!”
“间的白丝、以及白色手套……他该不会是陈先生吧?!”
十四行诗面露震惊之色,水晶笔骤然亮。
“你们把他怎么了?!”
“怎么了?当然是死了!”
“我们照看的死者很多,他可是唯一一个能送回家,还能躺在棺材里的,就为了告诉你们一声——”
“这是我们维尔汀小姐的选择。”
“胡说八道!”
十四行诗愤怒地抬起了水晶笔,却被apple某拉住了。
他上前掀开了白布,而追随者们并没有阻拦,似乎是在兴奋地等待着什么被他们知晓。
“让我看看。
陈云胸口的伤痕还能溯源,上面确实没有毒液的痕迹……以及他的眼睛……”
子弹狠狠地穿进陈云的左眼,周围都是血痂,伤口触目惊心,按常理来说,爆头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性。
“维尔汀小姐已是我们的同胞,将与我们共享血与肉……”
“那是一场精彩的枪战,比你们昨晚所见的任何一场都要更为精彩。”
“不信,你们可以看看尸体上的伤疤,就像沙滩上的珍珠般璀璨——”
所有人的脸色皆是一白,震惊地看着棺材里的陈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以及……你。”
他指向了挡在玛丽安身前的斯奈德,语气中充满戏谑和警告。
“维尔汀小姐承诺会亲自处理掉你这个叛徒,好好享受你仅剩的时间吧,虫子。
哈哈哈——”
“砰!”
白色的诗词击退了狂语的追随者,十四行诗已经怒不可遏。
“不可原谅!
怎么会有这样出言不逊,威胁受害者,这样侮辱逝者与司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