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了许多颜色鲜艳的花回去,侯堑兑了海水挨个尝试哪种颜色比较深,最后终于确定自己该用哪种花了。
然后,她准备的“笔”
,又不能用了,侯堑撇着嘴,还是收集了一些自己掉的毛,扎成一小捆,绑在小木棍上充当毛笔,用来沾了自己调配的花汁,在竹片上写字。
至于掉的毛其实不太够用怎么办?侯堑龇着牙又薅了自己一撮毛,真的,疼死她了,比掉头的时候都疼。
至于掉头的时候是心疼还是头皮疼,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这样虽然也是很慢,但是侯堑总算是记下来了许多自己想要记的东西,当然,大部分写的比较简略,自己知道意思就行,她还是不想有些东西被别的什么人知道的。
即使是这样,侯堑也写了好多天,竹片倒是够用,鲜花她还是要自己去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花,色彩鲜艳浓烈,看着就很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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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写了一半,使用的鲜花还过了花期,采不回来几朵,就只能又换了另一种,折腾了许久,总算是把侯堑想要记的东西都记下来了。
把自己能零零碎碎想起来的东西都记下来,侯堑把那些竹片按照大致时间顺序,一片一片的排起来,就堆放在小竹楼的二楼上。
二楼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一楼还有两张床并一张桌子,二楼倒是空着的。
侯堑打算有机会进来的时候就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褪色等迹象,要注意随时补充,当然有些事情忘记了也好进来翻找。
看着排好的一排排竹简,侯堑的心情格外好,每一排竹简中间都留着二三十厘米的过道,方便她来回走。
至于桌二楼原本的用途?现在她就是放竹简的了,这么大的空间不用来放东西可惜了。
其它的吃喝拉撒睡,侯堑觉得在一楼就能解决,尤其她现在是个猴子,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在野外避着点儿也就行了。
走出竹楼伸个懒腰,侯堑看着朝阳的方向,算计着她今天该出了,回头看向竹楼,又挠了挠头,这个东西她知道怎么放出来了,现在该怎么收起来呢?
侯堑拿起腰间的竹筒,打开盖子想了想,拿着它绕着竹楼走了一圈,竹楼没有丝毫变化,放在地上,竹楼也没有丝毫变化,侯堑挠了挠脑袋,难道要走到里面去?
抱着这样的想法,侯堑拿着竹筒走进去,在竹楼的一楼走了好几圈,也没有变化,正思考要不要上二楼呢,毕竟二楼都摆好了,万一开给弄乱了……
侧头看看外面天上的太阳,半个上午都过去了,这不是耽误自己出的时间么,侯堑气的一跺脚,一脚踩空了,站在竹地板隔出了的两米见方的空地上。
然后侯堑的脑袋就感受到了太阳光直射的温度,那个竹楼不见了。
不是,你们神仙弄出来的东西都这么……让人措手不及的吗?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不行,等着她有机会的,一定要和殷姐姐告状!
一定要!
不过侯堑也算知道了,下次再想要收起这竹楼,直接站在屋子中间的空地上,拿着竹筒它就会自己进去了。
这是谁设计的……巧妙是挺巧妙的,但是摸索起来也是真的很麻烦啊……
虽然侯堑怀疑这是殷夫人做的,但是她记忆里面殷姐姐没有摆弄过竹子,也说不定是她的儿子做的?她儿子里面不是有个叫木吒的,不过也不一定,不是名字里带“木”
字就一定是折腾木头的……
哦对,竹子还不是木本植物,是禾本植物来着。
想归想,侯堑还是把竹筒收好了挂回腰间,慢悠悠的往陆地的深处走去,在这里停留了这么长时间,侯堑还没有好好的看看这片陆地呢,以及她要找的灵台方寸山,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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