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岫一怔:好友一直和家里关系很僵来着,怎么会突然缓和下来。
虽然奇怪,却也没有追问对方的家事,只是道了声:“知道了,晚安。”
彻底入睡前,陶岫迷迷糊糊地抱着那条毯子想:明天就是周日了,过了明天,他就能回去上班。
这么多天不上班,还怪想的……
……
与此同时。
某个溢满浓稠黑暗的房间。
男人坐在一张华美的书桌后,苍白有力的手指烦躁地叩着桌面,发出“咚咚”
的可怖声响。
三只大狗夹着尾巴卧在他脚下,动也不敢动。
男人俊美的面上此时满是寒霜:
小奴仆如此虔诚地崇拜他,第二次用来唤醒他的体||液是他的鲜血——是的,他已经知道上次小家伙儿供奉给他的血块并不属于他自己。
但那又如何呢,他最终还是为他献上了自己的血,那样甜美,令人着迷。
可现在,本该全身心都属于他的小奴仆,却被一个满腹坏水的家伙蛊惑了。
他不仅要惩罚那个坏家伙,还要切断他们的联系惩罚小奴仆见不到他。
当然,如果小奴仆知道错了把那个家伙赶出去,再重新为他献上供奉用来道歉,无论供奉什么,他都会原谅他。
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查看了整整99次,小家伙儿依旧没有再将那个食器重新装满供奉放回那个房间!
难道他难过得晕过去了吗?
还是他根本不知道,即使切断联系,只要他把供奉放在那个房间,他主动查看时就能发现。
……
男人的心情越来越烦躁。
不知等了多久,男人眉头蹙起来,随手打了个响指。
此时某个已是第二天清晨的屋子里,原本恢复正常的杂物间再次悄然发生变化,那圈渗入杂物间门周围墙壁的黑色物质像恢复生命般,再次张牙舞爪地向外入侵。
男人沉沉看着黑暗里那扇门想,这样再次连接起来,小家伙儿就该知道把供奉放进来了吧。
……
门外的乔之安完全没发现什么异常,洗漱完成的他放轻动作穿好外套,又将沙发好,接着他温柔地看了眼卧室的门,就要拎着那袋金子向大门方向走去。
……
门内的黑暗疯狂涌动。
男人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