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也没推辞。”
“那就等等明天再说吧!
不来的话就还得去看看。”
刨根的母亲没想到如今的媳妇难应付。
刨根的母亲还是依旧去老年人休闲中心,却没有心情跳舞了。
几个要好的姐妹走过来,围着柳玉蓉坐下来。
“听说你儿媳妇回娘家是真的假的?”
卢萍问。
“真的,半个多月了。”
柳玉蓉憔悴的面容掩饰不了内心的担心,“今天我儿去看了,没见着儿媳妇。”
“这不能冷淡了,时间长了事就难办了。”
比柳玉蓉大十岁的张蓉,“我二弟家就是个例子,老是觉得自己比人家强,对人家爱理不理,就觉得儿媳妇离不开他一家,拖了多半年人家提出来离婚了,后来废了很多周折才叫回来。”
“现如今的儿媳妇不是过去的儿媳妇,过去嫁出去的闺女一道过门了,就不能再另嫁人,死了男人也不能再嫁人,嫁人那就是不贞不节。
这会呢?最香的就是二婚,彩礼一开口就是天价,有钱的不在乎在农村有几个能娶起儿媳妇的?”
柳玉蓉看看她们不想多说话,卢萍看看拍了拍柳玉蓉的肩膀。
“儿子没有前后眼,难道你也没有?”
卢萍说,“得放下身份为下一代考虑了!
咱是要好的姐妹说你那是望你好,你要是烦气就算是我没说。”
“你们为我好我知道,我怎么能烦气!”
柳玉蓉很不自在。
“咱们也有不对的地方。”
“那还不人家前脚走了了后脚就去叫!”
卢萍说。
“现在是女方口大,不管你有理没理。”
“也不能怕的要死!
叫她看出来看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也不行!”
柳玉蓉说,“有理说理,没理不说,做错了赔不是。”
“是呀!”
汪化云说,“我娘家一户花了很多钱才娶到家,就怕人家一不乐意就走了,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才是老鼠见了猫,媳妇叫他打鸡不敢撵狗,财政大权交给媳妇,一年多媳妇拿着那些钱跑了,说男的没有骨气。
就得别见了怕得要死也别和人家不讲理,保持平常心就好了。”
“俺家里那个是好的,虽说是农村人缺钱,可人家脾气好说话好听,嫁过来主要是为了她弟弟。”
柳玉蓉说,“她弟弟上不起学,她什么彩礼也没要,只要供备她弟弟上完学就行了。”
“那也不轻。”
卢萍说,“背着抱着一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