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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级生（第2页）

然后，舒楠说，“你们家那个疯了的亲戚，要搞投资，你们帮他看看吧，我们两个也不能保证真的赚到钱，他他妈要是都赔进去了，不得自杀啊，然后骂了一句脏话。”

然后，电话转接了，雷石东说，“行了行了，我过来看看。”

舒楠，又打了一个，给麦当劳总店。

克拉克在另外一个地方，舒楠打过去。

“你有多少还不上贷款的，毕业生？把语文好的找几个过来吧，这里有个疯子要创业。”

克拉克说，“你说的那个疯子是你自己吧。”

挂了。

然后。

给师弟打电话。

师弟接了，“图标这事儿啊，很快就会普及，我一天能翻出来好几千个，以我的智商，我是不会给你钱的。”

后来，舒楠不同级的这个同学问，“后面两个人是谁？”

舒楠说，“有一个我熟，另外一个不熟，那个人脑子太好使了，不熟的那个，所以，他不愿意来，就不愿意来吧。”

“为什么？”

那个比舒楠晚一个年级的说。

“他来了，咱们两个就变员工了，他天天指挥。”

舒楠说。

“那他不愿意来，就不愿意来吧。”

同校生。

总之，后来，师弟凑热闹来了。

师弟说，他能做一堆。

他问舒楠，“你天天还没事儿收集词条呢？”

舒楠点点头。

他说，“我怀疑你有一天也许真的能赚到钱。”

也不知道是舒楠，觉得自己有一点可笑还是什么，舒楠当时觉得这句话，挺讽刺的。

然后，那些人上来，给舒楠同学递名片。

后来，那个人请舒楠吃饭，但是舒楠说，请我喝咖啡吧。

那个人问去哪里？

舒楠说回斯坦福附近，然后，那个人问为什么去那么远？

“如果你成功了，我也算报答那个人了。”

舒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