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老鼠甚是机灵,虽然躲在衣衫底下,却似能看清手掌落下方向,明明眼看打中,却被它以毫厘之差躲过。
陈玉珠连蹦带跳,想把它抖落下来,它却偏偏死活赖在身上,恨不得把衣服脱下,但又如何能够?!
韩秋却是犟脾气上来,心忖:“你一只小小的老鼠,难道我还会斗你不过?!”
见它居然绕过陈玉珠腰间,跑到肚子去了,在肚皮上转了几圈,又往她胸口窜去,不由大喝一声:“别动!”
陈玉珠聚听喝声,身子一顿,停了一停,韩秋瞅准时机,隔着衣裳,往她胸口一按,喜道:“还不捉住你!”
陈玉珠又怕又喜,语带哭腔道:“快把它从我身上弄下来!”
韩秋手掌变按为捉,忽然不由“咦”
的一声,方才明明已经按住它,怎么忽地凭空不见了。
原来他掌心捉处,竟空空如也,还哪有老鼠踪迹。
忽然间,两人均不由一愣。
韩秋愣的是,不知那老鼠何以凭空消失,陈玉珠愣的是,韩秋手掌按住自家胸口处,还捉了捉。
陈玉珠“啊”
地一声尖叫,羞怒道:“你干什么?!”
韩秋还在着那老鼠会往她身上哪个部位钻去,对她羞怒的神色懵然不察,随口答道:“帮你捉老鼠呀!
奇怪,它到底跑去哪里了呢?!”
说着,便绕着陈玉珠前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并不见哪有凸起的地方,心忖:“难道那鼠子顺着她的颈脖爬到了她的头里?”
陈玉珠被他看得毛,不由攥紧衣裳。
韩秋忽然灵光乍现,不对,若是躲进她头里,她如何不会觉?!
隐约想到什么,猛地捉住她右臂,指着手背道:“看,老鼠在这里!”
陈玉珠悚然一惊,猛甩手臂,却被韩秋捉得死死的,甩动不得。
韩秋喝道:“别动,你看!”
陈玉珠斜眼睨去,这一瞥,又是一惊,只见手臂上哪有什么老鼠。
不过虽然没有老鼠,手背上却是隆起一个大包,这大包有如鼠子大小,在手臂与手腕之间疾窜乱钻,甚是吓人。
陈玉珠脸色白,惶急道:“这是什么东西?!”
韩秋微微一笑,想起陈玉珠狼狈模样,不由越笑越大声,揉着肚子,笑倒在地。
陈玉珠被他笑得怒,叉腰斥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落井下石,你还是不是人?!”
韩秋好不容易忍住笑声,道:“玉珠姐,你看看你手臂上那‘老鼠’还在不在?!”
陈玉珠伸出手来,撸起袖子,露出一条粉嫩胳膊,上下左右一看,那大包已不见影踪,心忖:“该不会又跑到身上其他地方去了吧?!”
心思甫动,立时又觉背后瘙痒异动,想来那大包跑到背后去了。
刚想伸手去捉,只听韩秋道:“玉珠姐,别动!”
陈玉珠被一声喝止,心里却是更为慌张,一时想:“我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身上却长着这一个大包,真的丑死了!”
一时又想:“这大包还会到处转动,难道是什么怪物不成,如果它跑到我脸上来,我却怎么见人?!”
正想着,果然脸皮见紧,似乎那大包跑到脸上来了,想伸手去摸,却又害怕不敢,吓得泪如断线,梨花带雨,浑身颤抖地哀求道:“韩秋,救救我!”
韩秋见她这等模样,想到那日被廖家一干人追上围捕时,都不曾露怯,如今却怕成这样。
虽是不解,却也不敢再行捉弄,道:“玉珠姐,莫怕,你先闭上眼睛,我自有办法替你捉住这‘老鼠’。”
陈玉珠如溺水者,慌乱中捉住一根浮木,此时哪会有半点不从,当即闭紧双目。
只听韩秋接着柔声道:“玉珠姐,你告诉我,方才那老鼠钻到身上时,你是不是正在修炼那紫玉神功?”
陈玉珠摇了摇头,道:“这三更半夜,我不去睡觉,怎会想着修炼武功?”
韩秋略一思忖,道:“那必然是你修炼时,遇到难题,睡前仍然在苦思冥想,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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