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品都没有留下。
谢书玉匆匆赶来。
“抓到刺客了?”
狄飞白犹如吞了苍蝇:“没有!”
“哦?”
谢书玉被吼得一愣。
“我的人丢了。”
狄飞白低沉道。
“刺客抓走了江先生二人?”
“刺客扮成了他二人,”
狄飞白啐了一口,“所以你才没抓住那个刺客!
她假扮作江宜的模样,我们都没怀疑过!”
谢书玉沉吟片刻,吩咐部下:“立刻关闭府宅所有大门小门,只能进不能出,务必把刺客找出来。”
狄飞白沿着屋中一应摆设踱步,寻找蛛丝马迹。
虽一言不发,内心却充满了被愚弄的愤怒。
他反复思考,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连身边换了个人都看不出来——答案其实很明显,必然是进入总管府后,江宜与半君住在一起,与狄飞白的接触便少了。
然而这也只是马后炮,狄飞白痛恨的是没能敏锐到第一时间就察觉。
设想若真是自己在意的人,莫说壳子里换了个人,便是哪天少说了句话,只怕都不会这般毫无警惕地就放过了。
“半君”
既然与“江宜”
是一伙的,那真正的半君又是什么时候被换走?
到达总管府后,半君还曾一道出席谢书玉的茶会,能说出三人将军庙一夜的情形,只能是本人无疑。
难道半君是在总管府里被人替换的?那帮贼人竟如此手眼通天?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府邸外马蹄声如落雨,谢白乾一席披风飞扬,已率兵赶到了。
原是得信谢大人遇刺,谢白乾就从保塞所动身,这厢狄飞白刚与刺客打了个照面,其人就已到了堂下。
数日不见,谢白乾周身依然散发着舍我其谁的混账气质,得知就在狄飞白眼皮子底下放跑了刺客,那眼神令狄飞白恨不得引剑自戮。
保塞所驻军与府兵换防,彻底将总管府变为铜墙铁壁,一只飞鸟也越不过屋顶。
“我只怕人太多反而不好,”
谢书玉坐在茶室水釜后,沉思,“他们易容之术既如此高超,想混入士兵之中亦非难事。”
谢白乾检查过大人的伤势,放了心,道:“说的是,便是自己人有时也不能相信。”
三人对视片刻。
谢书玉苦笑道:“需要验明正身么?那我先来吧,元始年开恩科,擢我入殿应试,新皇对我的提问是……”
谢白乾以手势示意打住,二人默契地各寻笔墨,在手上写了一笔,摊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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