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可以使时间回溯的能力,永远停留在白天和傅瑞延站在一起敬酒的时刻。
当时傅瑞延站在离他不近不远的地方,是一个让苏日安有机会喘息,哪怕某一刻走神,也不会被对方发现的、舒适的距离。
最终,傅瑞延还是站到了他面前。
傅瑞延好像也有些无所适从,原本就不怎么话多,此刻更显语言匮乏。
他在苏日安面前站了一会儿,讷讷地开口说:“抱歉,最近的项目出了点儿问题,电话有点儿多。”
苏日安轻轻摇头,表示没关系,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空,始终没敢抬头看傅瑞延。
傅瑞延便又不说话了,两人各自沉默着,温暖空荡的室内干燥异常。
苏日安强忍着跳起来开窗的冲动,在只剩彼此呼吸的寂静氛围里煎熬着。
“我——”
“你——”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开口,苏日安略显错愕地抬头直视傅瑞延。
傅瑞延好像也很意外,嘴唇张了张,但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
心跳仿佛已经抵达了喉咙,苏日安很慌张一般站起来,说“我先去洗澡了”
,而后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快步逃进了浴室。
那天,苏日安在浴室待了很久,因为长时间的水流冲刷,皮肤有种轻微紧绷的不适感。
苏日安并没有在意,稍稍平静下来,关掉淋浴,心不在焉地擦拭身体。
他想了很多应付傅瑞延的办法,正当他考虑应该如何处眼下的情况才不会显得过分别扭时,浴室门忽然被人很轻地敲了敲。
傅瑞延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因为浴室过于厚重的玻璃门的隔断,听上去有点沉闷。
傅瑞延说公司临时有事需要处,今晚会加班,可能不会回来了,让他早点休息,不用等他。
所有预设的方法都没有用上,一直紧绷的弦忽然断掉了。
苏日安安静了几秒,轻轻“哦”
了一声。
之后一连半个多月,苏日安一直都没有等到傅瑞延回来。
散场的时候,苏日安叫了代驾,将喝得烂醉的杨润搬上车,让师傅先去送他。
杨润家离聚餐的地方不远,苏日安只喝了一点,还算清醒,将杨润安顿好,又让师傅送自己回丽安的公寓。
从杨润家回公寓要绕一点路,苏日安坐在副驾驶上,有种刚从喧闹场合落入寂静深夜的空荡感。
他照例去看窗外的景色,经历过一场雪,夹道的树木已经光秃秃的了,树冠笼罩在散漫的光线里,周遭开始蔓延起雾气。
在途径一家已经关门,却仍旧亮着幽暗的植物生长灯的花店时,苏日安仿佛有所感一般,忽然摸出手机看了眼日期。
十一月三十日。
手机显示此刻已经晚上十一点多。
苏日安清醒了许多,轻呼出一口气,按灭手机倒扣在腿上,转头继续看窗外。
半个小时后,苏日安被送到了地方,师傅帮忙停好车,苏日安在平台上付了款。
又五分钟后,电梯到达八楼,苏日安从里面走出来,有种强烈的、不安的直觉。
而后,他便在走廊里看到了正站在自家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以及不清楚用什么途径找过来的傅瑞延。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了明天就不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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