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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标记了纪莱，想到这，牧黎就有点恍惚，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热。

看着omega后颈的印子，牧黎内心逐渐被满足感和幸福感蔓延覆盖，他忍不住想要亲吻那个被自己弄出的痕迹。

怀里的omega动了动，要侧头来看他，但牧黎此时不太敢和纪莱对视，于是一头埋在了纪莱的肩窝，声音闷闷，“先别看我，哥哥。”

“谁要看你？”

纪莱好笑，他点了点牧黎的袖子上半部分，道，“我是要看你的袖子，刚刚我好像一直在扯着，怕给你扯坏。”

牧黎说，坏了也没事。

行吧。

于是纪莱就不再动，给alpha一点缓冲的时间，自己也缓缓。

两人就这么依偎着平复呼吸。

不一会儿，牧黎闷闷的声音又传出来，他问，“那哥哥喜欢吗？”

纪莱：“喜欢什么？”

牧黎：“我的信息素，还有咬的力度之类的。”

其实牧黎做的挺好的，但纪莱就是想逗逗他，“想什么呢小学霸，你第一次，又没有经验，我怎么会爽？”

牧黎就不说话了。

纪莱明显感知到，肩膀上埋着头的小狼有点蔫蔫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是不是有点太打击自信心了？纪莱反思了一下自己，还是选择安慰一下alpha受伤的心灵。

“骗你的，你做的很不错。”

纪莱说。

牧黎就猛地抬头，眼睛亮亮，看着纪莱，“真的吗？”

没等回答，牧黎就又光速否定自己，稍稍拧眉，“怎么感觉你在哄我？好吧，哄我也行。”

就又耷拉下耳朵了。

纪莱哭笑不得，最后还是牵过alpha的手，横过腰腹，往自己的方向牵。

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纪莱一手牵着alpha的手，一手抬起，拨了拨牧黎的耳垂，在他耳边说，“碰到了？这回信了？”

牧黎躲，不让纪莱摸耳朵，他觉得痒，同时也把手缩回来，低低道，“信了。”

纪莱看见，牧黎的书包里有个东西快掉出来了，他伸手拿过来，发现是个唇膏。

有点意外。

纪莱拿着唇膏，在牧黎面前晃了晃，问，“坦白从宽，这是什么？给班里omega买的？”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