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交警大概只是以为我们是普通有背景的违规者吧。”
驾驶位上,宫野志保握着方向盘,无奈地摇摇头。
她是真的困了,想回家睡觉,不想要苏墨白再搞事情。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琴酒怕女人?”
苏墨白瘫在副座上,嘴角微扬。
“想象一下,明美姐骂琴酒,然后琴酒乖乖听话的模样。”
“是不是很刺激?”
“呵。”
宫野志保斜睨他一眼。
“那你想太多了。”
“我姐姐不会骂人。”
不过,转过头后,宫野志保眼底却浮现一抹若有所思。
确实,自家姐姐的性格太软弱了。
这不行,很容易吃亏。
自己要想想,怎么能让姐姐改改性子
“对了。”
宫野志保又问道。
“基安蒂副驾驶上的那个男人,你认识?”
“他看了你好几眼。”
什么样的正经人,会不盯着自己车上的女生,不盯着对方车上的女生,却盯着对方车上的同性男生猛看。
“你说他啊”
苏墨白撇撇嘴,“一个舔而不得的可怜舔狗。”
“能和基安蒂混在一起,他也是组织的狙击手。”
“代号是卡尔瓦多斯。”
“话少,做事多,倒也是个实在人。”
“我在美国曾经和他合作过几次。”
“他不知道我这张脸,估计是靠感觉吧,觉得我不好惹。”
“有些经历过生死的人,对危机感比较敏锐。”
“卡尔瓦多斯出现在日本,说明还有人很快就要来日本了。”
“什么是舔狗?”
宫野志保不明所以。
苏墨白随意解释了一番。
“那”
宫野志保侧过脸,轻轻挑眉一笑。
“你愿意做我的舔狗吗?”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