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啸着穿过回廊,出阵阵呜咽之声。
夫人独自在庭院中缓缓踱步,脚下的石板路透着丝丝凉意。
忽然,一阵格外寒冷的风猛地吹过,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随后,她瞧见角落里有一只从未见过的黑色野猫,那野猫的皮毛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油亮而诡异,它的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阴森诡异,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自那之后,她便时常感到身体不适,精神也愈萎靡。
那天夜里,夫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窗外的树枝在风中疯狂摇曳,不时碰撞着窗棂,出“嘎吱嘎吱”
的声响,扰得她心烦意乱。
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睡意,却在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女子哭声,那哭声时断时续,凄凄惨惨,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夫人被吓得瞬间清醒,冷汗浸湿了后背。
之后的几日,夫人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她,让她坐立不安,食不知味。
周围的人都屏气凝神,目光紧张地聚焦在小月的一举一动上,整个房间安静得仿佛能听见每个人那紧张的心跳声。
小月听闻夫人的讲述,恍然大悟,心道:“难怪,这哪里是病,分明是受邪祟干扰。”
小月吩咐耶律齐齐准备狗血,并且是深林里找寻的或者是经过了训练的猛犬。
耶律齐齐领命后,虽有疑惑,却也没多做停留便匆匆忙忙地去安排准备了。
夜晚,耶律齐齐夫人那声嘶力竭的声音再次响起。
屋外狂风呼啸,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曳,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昏黄的烛光在屋内摇曳不定,使得阴影在角落里张牙舞爪。
只见夫人双目圆睁,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痛苦,毫无焦距地四处乱瞟。
她面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双唇紧咬,咬得嘴唇都渗出血丝来,却浑然不觉。
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沾湿了凌乱的丝,紧紧贴在脸颊上。
她双手拼命在空中乱抓,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正遭受着极度的折磨,整个人已陷入癫狂失控的状态。
小月听到夫人的尖叫声,目光瞬间一凛,毫不犹豫地快步向前。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双眸中最初满是担忧与急切,轻抿的嘴唇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只见她先是迅伸手从随身的布袋中取出一套银针,在摇曳的烛光下,那银针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犹如暗夜中的点点寒星。
紧接着,小月左手稳稳端起一碗浓稠的狗血,那狗血竟像水银一般,泛着诡异而神秘的光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此时,她的眼神变得专注而凝重,双唇紧闭,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右手轻拈银针,手腕微微一抖,针尖精准而迅地插入狗血之中。
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在针与狗血之间缠绕、交融。
小月的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随后,小月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愈凌厉。
她右手猛地抬起,食指如疾风般弹出,微微弯曲,仿佛凝聚着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
此时,窗外的狂风猛地灌进屋内,吹得烛光剧烈晃动,小月的身影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显得更加坚毅。
她的表情严肃而庄重,紧咬的牙关显示出她的全神贯注。
就在即将触碰到夫人眉心的一刹那,小月的手指骤然一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谨慎,仿佛在精准地感知着什么。
紧接着,她手腕灵巧地翻转,那沾染了狗血的银针如一道流光,稳稳地朝着夫人眉心刺去。
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动作之稳,犹如泰山之石。
在接触的瞬间,小月的神情愈专注,目光中透着坚定与冷静,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通过这一针传递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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