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想与我谈‘靡费’二字。
但有些事,我想先问问你。”
确认付自安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高杰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世子请问。”
“高兄可有去过南州南客家?”
“我确实去过……”
“去了有何感想啊?”
高杰看了看南客龄,仍然是毫不避讳的说道:“南州奢靡之风盛行,尤其是南客家的封地羽郡。
羽郡居民以染艳色服饰为傲,甚至会耻笑没有鲜艳衣服的人。”
说实话,南客龄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知道自己家确实是这么回事。
付自安看看高杰,他昂挺胸,一副仗义执言的模样。
又看看南客龄。
他一副理亏的小媳妇模样,闷头喝茶也不做声。
付自安也是有点毛了:“南客兄,这厮泼你家脏水啊。
你不骂回去?”
不挑这一句还好,这句话一出口。
南客龄是头底的更低,高杰却更是趾高气昂了。
付自安没好气的指指南客龄骂道:“难怪棋下的这么臭,你就是傻。”
南客龄从小听的都是自己天资卓越,悟性群。
被骂傻真的是头一遭。
倒也是急眼了,瞪着付自安就要与他理论。
可还没等南客龄开口,付自安便嚷道:“你说说,你家封地里的百姓,用什么东西染的色。”
南客龄是悟性不凡的,付自安稍稍一点,他立刻意识到这其中似乎有什么问题,一边想着一边呐呐说道:“染料……”
“他们的染料是哪里来的?”
“在我家店铺里买的!”
高杰立刻蹦出来,摊手一指。
一副“你看,我就说吧”
的模样。
付自安没好气瞪着高杰问道:“我问你,你见过哪个地方的百姓有钱。
或者说他们有钱了不买粮食,而是去买染料了的!
?”
高杰一惊,现自己被绕进去了。
“南客兄,告诉这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