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遮挡用的事物,但算不上太好,她们确实也不在意。
因为会到男池泡澡的,九成九也是老兵。
那些杀才胆敢失礼的,抠了他的眼即可。
再就是岩君和小君爷了,岩君就不用说了。
那小君爷,小时候不也是被自己按着洗屁屁的,难道还防备他?
说到底就是没有外人,只需防无心之过,不必防有心之贼。
现在当然有不妥之处了,付自安指着那些陈旧设施给三叔交代:“这墙太旧了,得拿青砖重新修,遮栏也得换新,加高。
这谁干的活啊?怎么四处漏风的。”
瞎老三有些不解道:“又不冷,遮个羞而已。
再说,谁看她们几个啊?除了疤还是疤的……”
付自安一愣:“三叔,都说你瞎,我看你也不瞎啊。
你怎么知道人家身上都是疤。”
“嗐……”
瞎老三辩解道:“都是一起在战场上杀过来的,身上有多少疤我还能不知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小君爷,你这心思也忒脏了。”
“那什么……”
付自安赶紧岔开话题:“我是要招待贵客,过几天人家就来了。
这得收拾好啊!”
“谁啊?女的?”
付自安压低声音:“我世妹,老爹每年都给她庆生的那个若薇。
还有先前说的剑山行走的南客龄,和咱家的席幕僚高杰。”
瞎老三一听就惊了:“剑尊的孙女,若家小姐要来!
?”
付自安点点头。
瞎老三惊呼起来:“我的个小君爷,你咋不早说。”
喊完,便是拔腿开始往外跑。
付自安问他作甚,只听他说:“事急从权,我要去支钱,到处都好好修一下。”
“腰不疼了?”
“哎呀,哪顾得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