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吾瞪大了眼睛,怒喝道:“误会?你引诱我的儿子离开营帐,难道不是事实吗?”
夏钧羡从容地说道:“大汗误会了,当日小王子前来找我,是自愿离开营帐的。
我并未有任何强迫之举。”
“放屁!”
辛夷吾怒斥道,“你分明是故意引诱我儿,以便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夏钧羡叹了口气,道:“大汗,我知道你心中愤怒,但我夏钧羡并非这样的人。
我若是真想挑拨你们父子关系,又何必写信告知你?”
辛夷吾闻言,沉默了片刻,道:“那你为何要在信中提到广陵王?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一来,我更加怀疑你的用心?”
夏钧羡苦笑道:“大汗,广陵王确实与我有过节,但此次之事,与他无关。
我之所以提到他,只是想让大汗知道,小王子并非是被我引诱离开营帐的。”
辛夷吾沉思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时,一位将领上来说道:“大汗,夏钧羡所言不虚。
当日小王子离开营帐时,我曾亲眼看到他自愿跟着夏钧羡离去。”
辛夷吾闻言,脸色稍缓,但仍有些怀疑。
他看着夏钧羡,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夏钧羡叹了口气,道:“大汗,我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您,但没想到小王子会在信中提到此事。
我知道,这样一来,我无论如何解释,您都会怀疑我。
但我也不能为了自证清白,就背叛我的信仰,说出虚假之言。”
辛夷吾看着夏钧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沉思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但你必须答应我,从此以后,不得再接近我的儿子。”
夏钧羡点了点头,道:“大汗放心,我夏钧羡绝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辛夷吾挥了挥手,道:“传令下去,释放夏钧羡,恢复他的职位。”
众将领应是,纷纷离去。
辛夷吾看着夏钧羡,心中仍有几分不快,但他知道,此事到此为止,不能再追究下去。
很快,夏钧羡便被瓦达士兵连拖带拽地强硬带到了营帐。
营帐内灯火通明,辛夷吾坐在虎皮椅上,如炬,冷冷地盯着夏钧羡。
夏钧羡一看到辛夷吾,脸色瞬间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夏钧羡颤声道:“大汗,大汗饶命!
我,我不是奸细,我是来议和的!
求大汗开恩,放过我!”
辛夷吾轻蔑地笑了笑,拿起身边的匕,轻轻玩弄着。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仿佛夏钧羡的命运已经在他掌握之中。
“夏钧羡,你以为你能轻易逃脱我的手掌心吗?”
辛夷吾冷冷地说,“我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早已让我儿子辛夷粤陷入了险境。
你若敢再坑害他,我定要你后悔莫及!”
夏钧羡吓得面无人色,慌忙跪下,连连磕头:“大汗,我错了!
我愿意承担一切罪责,只求大汗开恩,放过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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