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你别掐我了。”
陆梨阮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掐着廖亭源的手腕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陆梨阮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
然后给自己找补道:“我这也是……给自己做做岗前培训不是?你们单位对新人的培训,有没有这项啊?不然员工要是一下子进到什么空间里,被吓坏了怎么办?”
“阮阮。”
廖亭源摸了摸她的头:“我们是正经单位,不是鬼屋。”
“至少空间里不会出现水猴子,伪人……直立行走会开家里指纹锁的黑熊,我们不是现实……”
廖亭源停了一下:“即使是出普通的现实,但也没有那么出现实的,放心吧。”
刚被会开指纹锁的黑熊吓到的陆梨阮,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那……那就好。”
因为在空间时间中,即使陆梨阮尝试着闭上眼睛睡觉,但却根本就睡不着,中间桌子上的东西吃完了。
陆梨阮像被大考拉背着的小考拉一样,黏在廖亭源的身上亦步亦趋地又去厨房拿了些。
在外面找线索的时候,有时候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但现在在屋子里面无所事事,这段时间就过得格外慢。
慢到最后陆梨阮妥协地叹了口气:“廖老师……明天咱们还是去看孩子的日记吧。”
终于熬到时间结束,陆梨阮眼前像是突然被人将黑布掀开了一样,但等睁开眼睛后,陆梨阮往旁边看了下,还没有完全适应明亮光线的眼睛,视线落在廖亭源的身上,让她张了张嘴,没出声音。
“廖老师……”
陆梨阮深深地感觉到了愧疚。
廖亭源和她一样,坐在地毯上,膝盖蜷起来。
陆梨阮坐在沙和茶几之间的缝隙正好,但廖亭源个子高腿长,即使他人消瘦,但挤在缝隙里,依然显得……特别可怜。
像把脾气好的大型动物,关在小笼子里……无良动物园儿那样,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
廖亭源的头乱糟糟的,白色的柔软的家居服上衣……领口被扯得很大,陆梨阮看着他露在外面的锁骨,一时间讷讷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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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说什么……
廖亭源的家居服都是很浅的颜色,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此时浅色的布料上,粘上了一块儿一块儿的污渍,有紫色的葡萄汁液,干果的碎屑……干果还是廖亭源给陆梨阮扒皮的。
还有带着辣条油的红色手指印儿。
因为刚才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陆梨阮也没有觉自己的动作,在廖亭源衣服上留下印子,现在灯一打开,感觉……明晃晃的,全是自己的罪证。
陆梨阮因为词汇量非常匮乏,无法用更确切的语言形容廖亭源此时的状态,但就是感觉……像被糟蹋了。
而且罪魁祸还是自己。
陆梨阮:?
虽然并没有怎么样,但此时,陆梨阮从心中感觉到了一股愧疚。
廖亭源显然也觉了陆梨阮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淡定地抬手,把自己摇摇欲坠的领子拉了上去。
陆梨阮看他要起身,急忙殷勤地伸出手,拉他起来。
廖亭源站起身,弯腰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起来,然后指了指地上,示意陆梨阮去拿笤帚,将地上的垃圾都扫起来扔掉。
陆梨阮见有事儿需要自己做,急忙颠颠儿地听话跑着去了。
还没等她拿到笤帚呢,听到廖亭源的声音在后面叫自己:“阮阮。”
“啊?”
陆梨阮转过头,看到廖亭源手里拿着盘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种神色是他平时不常见的。
“怎么了廖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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