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西沉,凉州前往雍州的小道上,一队百十来人压阵的队伍,押送着一批沉重的红木箱子,约有十来口,缓慢行驶着。
这群人由凉州府衙派遣的一支府兵押送,领头的正是昨日在翩然楼快活消遣的赵典吏,他们这趟从凉州前往雍州,正是奉了凉州太守孙克进的指使,给现任都督雍凉二地诸军事的陵王进献生辰纲。
四月十六,正是陵王过寿。
前方探路回来的斥候附在赵典吏耳边悄声说了些话,赵典吏脸色一沉,调转马头,去了队伍的最后方。
押送生辰纲的队伍最后面,缓慢行着两匹马。
马背上的人脊背端正,穿着浅云色长袍,外面罩了一件鸦青色的披风,一双修长大手攥着缰绳,慢慢悠悠的颠在马背上闭目养神,整个人有种从容不迫的闲适,任由马儿跟在大部队的最后方溜溜达达。
赵典吏走到此人跟前,略显客气的问话:“公子”
这人掀开了些眼皮,眼角下一颗极淡极细的痣,衬得他的面目清冷疏离。
连带他说出的话都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怎么了,赵典吏?”
像是早春寒风拂动竹林,染着丝丝清脆。
赵典吏:“刚刚斥候来报,在前方三十里处的莫干岭似乎有匪患埋伏在那里,公子你看咱们要不要绕道?还是?”
这人微微蹙眉:“匪患?”
“正是!
传闻西北这一带匪患猖獗,公子可听闻惊风十二堂?传说这些匪贼行踪不定,专门为祸地方,依公子高见,我们该?”
赵典吏其实也拿捏不准这位大人物的想法,说他是他上司吧,也不算是,只是从凉州府出来的时候,太守大人特意交代过,一路上好生招待这位从京城里过来的贵公子。
这位蔺公子是当今太子的人,家世显贵,是被太子秘密派到凉州城来公干的,至于干什么,自家太守大人没说,赵典吏自己也摸不准,秉着官场十多年的摸爬滚打,敬着这人总是没错的。
“公子,眼下咱们是?”
蔺止叙抬手向赵典吏拱了拱手,言辞客套,带了些疏离:“我本是客,借着府兵一同赶路而已,押送一事全由赵大人做主。”
既然京城里来的贵客都这么说了,赵典吏心里也有谱了,对着身后的府兵领招了招手:“全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前面就是星扶峡,过了星扶峡,绕道走官道,不走莫干岭了。”
夜黑沉沉的,只头上一轮孤月照着前路,星扶峡两旁陡峭的崖壁像是被刀斧砍削过,呈现立体的轮廓,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出几分鬼魅姿态。
赵典吏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入了夜就应该找处驿馆歇脚等天亮再动身的,但是他记挂着翩然楼的温香软玉,早一步将东西送去雍州城,就能早些时间赶回来,多上几日的快活时间。
峡谷里寂静无声,枯树枝上蹲着三两只乌鸦,时不时地惊叫两声。
崖巅上站着一抹人影,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贺韬韬一身黑色夜行衣,背上背着一双蝴蝶弯刀,背后的丝用一根红色绸带束得紧紧,凌冽的风顺着她的鬓边拂过,她盯着峡谷里的动向,只听远远地有车辙声挟着风声慢慢靠近。
她眯起了眼睛,像是暗夜里狩猎的虎豹,死死盯着猎物一步步踏入她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押送生辰纲的队伍不疾不徐的走着,空气中隐约有些微不可闻的气味。
蔺止叙身后的年轻人靠近了些,眼神警惕:“主子,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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