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天还未亮,贺韬韬就醒了,她记得蔺止叙带她离开雅间的时候,说了句后日要随陵王一起回京的话,那算算时间似乎就是今日。
清晨的雍州城似乎还没从热闹夜色中转换过来,沿街最先苏醒的是最底层的农人和小贩,坊与坊之间的门已经打开,只是守卫比平时要严格几分,过往行人都会被叫停严加盘查。
贺韬韬身量高挑,穿了一身小厮的粗布衣衫,看着像个瘦弱的少年郎,跟随着太平楼倒夜香的老叟,推着污秽肮脏的夜香桶一起出了四珍坊的坊门。
走到无人处,她才扯下蒙在口鼻处的面巾,哗啦啦的呕了一地。
老叟面色如常的搬运着夜香桶,朝她投来轻视的一瞥:“受不了哇?”
贺韬韬弯腰伏在墙角还在反呕,没由来的听到这话,边擦着嘴边的污秽边说:“你不嫌臭吗?”
老叟笑起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早闻惯了。”
贺韬韬愣了愣,稍稍扯了嘴角,不再言语,朝老叟虚虚抱了抱拳。
是了,夜香之于老叟,就像营救被困弟兄和报仇至于贺韬韬,各人有各人的路,什么人做什么事,老天早就做了安排。
天光越来越亮,她得快点找到狸娘,商议下一步行动。
一路上,她在几处隐秘的角落现了狸娘等人留下的记号,沿途跟过去,看见众人都平安,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想到早先被派去探查向骁的那个暗桩,这都十来日了,那人一点消息都没有,按理说,那人看到了狸娘留下的记号,应该早已到了雍州和大家会合才是。
然而现在都没有音讯,贺韬韬心里隐约生出了不好的猜测。
她朝天空吹了响,没多大功夫,阿鹫应声落下,雍州城内她不好让阿鹫露面,眼下她计划尾随陵王一路进京,阿鹫的去处成了个麻烦的事情。
狸娘提议:“带上吧,有我们一口吃的,自然也亏待不了阿鹫。”
贺韬韬倒是有别的想法:“它本就是翱翔天际的鹰,京都那屁大点的地方对它来说无异于囚笼。”
她摸着阿鹫的头,其实她比谁都不舍,从小养大的情分,怎么能说割舍就割舍。
“雍州城我留两个人手,把阿鹫先留在这,等我摸一把京都的深浅,再来接你。”
她把阿鹫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撒手,往天空处一抛,振臂展翅,翱翔万里。
出雍州一路往东的官道上,行驶着一列非常长的队伍,光兵甲都有千人之众。
陵王坐在亲王才有规格坐的车舆上,车身宽大,通体漆黑,铺着名贵的狐裘软垫,此时的他靠卧在坐垫上,腿边跪坐着一位模样娇俏的女子,正在为陵王按摩捶腿。
李本利在车外轻轻叩响了车窗,得了许可才敢上前站在车门外说话。
“王爷,房县县令来了,在前面小亭候着。”
陵王阖眼小憩,说话慢条斯理:“走了多久了?”
“小半日功夫。”
陵王打起了哈欠:“是有些累了,这下头的人倒还有些眼力见,去,别叫那县令久等了,本王屁股都坐麻了,有什么好玩紧着来,这路嘛慢慢赶,着什么急。”
李本利连连附和,正准备退下,贼溜溜的眼珠子一转,补充了说句。
“小蔺大人那边?”
陵王眉头慢慢拧起:“还跟着呢?”
李本利回话:“一路随行着的,并未提出什么要求,我们走他跟着走,我们歇他也跟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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