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墙根下的贺韬韬明显一愣,她记起了什么,是有两颗舍利子的,只不过被她拿走了,借花献佛送去了无济寺,唐澜他们在寨子里自然是找不到的。
看到菜刀这么被欺负,她气不过,但她不能有所动作,今天本就是冒险进来的,趁着殿前兵马司指挥使薛元晁不在,暗狱群龙无才混进来,只为告诉菜刀等人明天的计划,哪里会想到突然冒出来陵王的这两个狗腿,来打听什么舍利子的事情!
菜刀这边的动作很快也惊动到了隔壁的男囚室,谈翎和张弛气不过,隔着囚笼朝唐澜吼:“狗娘养的!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你爷爷来!”
气氛被带动起来,本就是剽悍热血的西北汉子,气愤这群朝廷鹰犬已久,一个个纷纷挤在门口嚷嚷。
唐澜一点就燃,当即解下佩刀准备动粗,邓玠要圆熟的多,拦住唐澜小声劝道:“别闹大了,这好歹是殿前兵马司的暗狱,王爷只说让咱们找到那两颗东西,可没叫咱们砸了人家的地盘,天子脚下,别给王爷惹事。”
唐澜还是听劝邓玠的,虽是气的吹胡子瞪眼,但也还是缓缓收刀入鞘,冷冷得扫视了一圈众人,放了狠话:“秋后的蚂蚱,老子看你们能蹦跶到几时!”
等人都走完了,贺韬韬朝老叟怀里塞了些碎银子:“等我一下。”
匆匆去了菜刀囚室,重新给她打了粥,摸了摸她蓬草似的,才依依不舍离开了囚室。
这一刻她是真的很想立刻马上就把菜刀和一众兄弟救出来,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暗狱守卫森严,勉强混进来一个人还能暂时的瞒天过海,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贸然救这么多人出去无异于以卵击石。
对不起了菜刀,再多捱上几天。
第二日,工部司郎中携大理寺司直一起来暗狱借调换囚,由指挥佥事高樊引路,核对过腰牌和大理寺卿签字的调令后,朝狱卒使了眼色,开了狱门。
工部司郎中瞅了一眼囚室里关着的人:“人还不少,这些都要带走吗?”
大理寺司直是受了自家大人的指令,回话一板一眼:“不是你们工部急需人手,需要在重阳节之前赶着完工吗?大理寺关着的都是大案要案的重刑人员,要找一些无甚紧要的囚犯只能来暗狱提人了。”
瞧见工部司郎中左盯右看一脸嫌弃,他也有些不爽:“要实在嫌弃,郎中大人可以禀明侍郎大人,一纸调令传到刑部衙门去,那边趁手的人犯更多些,大人可以挑着来。”
工部司被呛了两句有些面白,指挥佥事高樊笑笑:“都是给朝廷办事,分什么你我,两位大人签个字吧!”
笑嘻嘻的把手里的调令递了过去。
狱卒押着菜刀、谈翎一众人等离开暗狱的时候,浑然未觉隔壁牢房有名女囚,拧开了木钗钗头用钢针撬了锁头,跟在众人身后一起出了暗狱。
远远瞧着人被大理寺和工部的人带走,对街二楼包厢里坐着的蔺止叙和谢禹恪才开了口。
“你这次算是欠了我大人情,我和大理寺卿交情都还没套热乎,就得上赶着帮你做事,说说,打算怎么谢我?”
谢禹恪眼角含笑,双手抱头仰靠在椅子上,颇为风流自在。
蔺止叙睨他一眼,乌鬓浸墨,眼角下的痣衬得眉眼疏淡,看不出喜怒:“怎么说成是在帮我做事,这不是在给殿下铺路嘛。”
他端了茶来抿:“今日换囚一事薛元晁还不知道,等回过神来,怕是要闹上一闹的。”
谢禹恪冷哼一声:“我会怕他?这两年他是在御前得了些脸面,又仗着他那个在兵部掌权的爹,素日里眼睛都长额角上去了,烟波河那事我跟他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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