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韬韬有些惊讶,脱口而出:“你的马车呢?”
蔺止叙指了指后巷,贺韬韬推窗去看,果然有一架马车孤零零的停在后巷。
“那你自个儿回去啊。”
蔺止叙面容苍白,轻轻咳嗽一声:“我这会儿感觉还是有些不适,贺老板慈悲,送我一程,不然我若是倒在半路可就真的要冻死在外面了。”
贺韬韬狐疑地看着他,这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在京都熟门熟路会冻死路边无人理?
鬼才信!
贺韬韬猜测他有别的目的,想了会儿,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送就送。
取了挂着的披风拢在身上,没好气的同他说:“走吧。”
临了出门的时候,她顿了脚步,拿了双刀抱在怀里,带着蔺止叙从后门小楼出门去了后巷。
马车里二人坐得板正,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行了好一会儿,贺韬韬撩开窗帘往外面看,外面飘起了米粒大的雪花,洋洋洒洒,贺韬韬伸手去接了些,雪落在掌心晶莹剔透,没多大功夫慢慢化作水汽。
“西北下雪吗?”
蔺止叙看着贺韬韬,开口问她。
“下,比这大,像鹅毛一样,风也更烈些,像刮刀子似的。”
贺韬韬的声音陷入了某种回忆,声音清冽干净。
“冬天的旷野寂静无声,刮的风又冷又萧瑟,小时候,我在砂连山上和师父一起去打猎,山是白茫茫的一片,树枝什么的都坠着雪,压断成枯枝掉在地上,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的作响,那里的景致和京都一点也不一样,我爱极了那座山,那片地。”
她突然回头,眼神里有恨,盯着蔺止叙:“所以,屠了我家园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蔺止叙没有回避,他很坚定的说了声:“好。”
马车行过一处暗巷时,车身一颠,车辙竟是陷进了一处坑洼,车夫试着挥动马鞭,马儿吃痛用力仍是没能拉动车身。
“大人,车辙陷进去了,还请大人先行下车,容小人推动一二。”
蔺止叙和贺韬韬一起撑着伞立在一旁,他将伞向贺韬韬倾斜了些,周遭静悄悄,偶有几声犬吠遥遥传来。
和雪一起落下的还有一柄利剑,挟着破空风雪之势,直逼蔺止叙的面门。
蔺止叙一把揽过贺韬韬侧身避过,四个黑衣蒙面人从身后一侧的屋檐处跳下,刀刀凌厉,竟是往蔺止叙的要害处刺。
蔺止叙以手中伞为武器,以一敌四渐渐落入下风。
贺韬韬一开始并不出手,直到有一人分散开来,朝着贺韬韬袭来,贺韬韬才亮出怀中双刀,一刀劈了来人的力道,侧头对蔺止叙恨恨说道:“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
正说着,刺客又袭来,剑尖直抵鼻尖,龙溪闪身而至,将蔺止叙护在身后:“主子,没事吧?”
蔺止叙冷漠说道:“抓活的。”
看向贺韬韬,只见她刀法伶俐,龙溪上前和她刀剑组合,二人目光狠戾,配合默契,风雪糅杂着杀意,刀锋碰撞的声音于这暗巷遽然碰响。
贺韬韬惊讶于这些刺客的身手,招招鬼祟,并不像是中原常见的武功路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的双刀横劈向一人,那人双臂沉声向下,抵挡住贺韬韬的破空一刀,贺韬韬身处上位还在不断压势,那刺客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弱女子居然身手如此厉害,有些轻敌大意。
蔺止叙瞄准了那人下盘,袖箭射出直中那人大腿根骨,那人吃痛手上卸了劲,被贺韬韬顺势挑了手筋。
其余几个黑衣蒙面人见状,斗志丧失大半,不到一炷香功夫,四人当场死了一个,其余一个重伤晕厥,另外两个被贺韬韬和龙溪刀架颈侧,正准备咬碎藏于牙齿里的毒自尽,蔺止叙眼疾手快,伞柄重击两名刺客的胸口,趁两人吃痛间隙伸手卸了两人下巴。
眸光没了平日的平和,带着狠戾:“想死?先别急啊。”
龙溪押着刺客回了暮晓居,贺韬韬立在原地不动,蔺止叙上前将伞撑在她头顶,伸手去掸她肩上的落雪:“不去看看吗?”
贺韬韬深深呼吸着,转头看向他,带着愠色:“你又算计了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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