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得如此之近,近到贺韬韬能够清晰感觉到蔺止叙的呼吸在渐渐加重。
背光的阴影里,对面这人的眸色深沉如墨,她在他的眸底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也在紧张。
明明上一秒大家还很正经的在讨论蔺疏桐的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突然间气氛转变的如此之快?
蔺止叙一直都是克制而隐忍的,虽然这段时间他们偶尔亲密的肢体接触有不少,可这么近在咫尺马上就要贴上去的情况从未生过。
外面是黑沉沉的夜,这里是没有人踏足的院落。
贺韬韬似乎受到他的一些感染,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如战鼓擂,好像马上有什么东西要破墙而出。
有手慢慢盖在她撑在案桌上的手背上,舒爽的清凉突然将她的记忆拉回到西北的暮春三月,那座寺庙、那次不期而遇、不甚体面的搏斗。
即将喷涌而出的情欲纠缠下是隐晦的爱意,她一直都知道的啊。
她从不否认,可也从来不敢确认。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紧张害怕些什么。
当那个既忐忑又试探的吻落下的一瞬,她稍稍侧开了脸。
耳边传来清晰可闻的喉结翻滚声,蔺止叙的动作顿住,屋里安静极了。
只是一会儿功夫,蔺止叙叹气闭眼,直起身子,朝后退了一大步,拉开泾渭分明的距离,二人之间有了光透进来。
贺韬韬绷着脸去看他的神情,却看不清楚,只有暗沉沉的轮廓剪影。
氛围有一瞬的尴尬。
“楼里还有事,那我先走了。”
贺韬韬这次终于认真说了告辞的话。
蔺止叙再睁开眼时,面容神情和往日无异,可贺韬韬还是敏锐感觉到,他隐藏在背光阴影下的模样快要碎掉了,她可耻的生出一丝怜悯之心,刚刚自己的拒绝是不是伤害他了?
“我送你,走吧。”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率先带头走在前面,领着她出了院落。
短短的一条路却好像走了很久,脚步未停,贺韬韬跟在身后,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她在想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因为自己刚刚的拒绝而生出伤害他怜悯他的想法?
不应该的。
不是说好了吗?合作就是合作,永远不要谈感情,她不要输,也不想输。
她明明在这场博弈中已经占据了上风,可为什么还是开心不起来?
自己为什么要去在乎他的心情?
回了如闻楼,呆坐了许久,直到阿鹫停在窗外,噶噶叫了两声。
它从沧州飞回来,带来了狸娘的信,信中说,她已经动身出,不出日就能赶来京都。
日?算算时间,正好能赶在元宵节前,等狸娘赶到,将如闻楼新岁一应事宜托付给她,自己也能安心去沧州料理那边的局面。
可一想到沧州,她又犯起了愁,生了刚刚那种事,接下来她要怎么面对蔺止叙?
当什么都没生过吗?
可差点就要捅破那层窗户纸了,怎么继续当没事人一样?
她心里又烦又恼,她甚至说不清这些烦人的情绪从哪里冒出来的,她静不下心,乱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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