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更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蔺止叙皱眉,脸上显出不耐烦的神色。
门外的龙溪和追风察觉到事情的走向越来越不对时,两人互相推诿着。
“你去…”
“你去说!”
门吱呀一声打开,蔺止叙脸色阴沉的想杀人!
这事怎么说?谁说都是死!
还是追风迫于无奈支支吾吾的说:“主子…那药…之前姑姑专门叮嘱过,服药三天内不可以那啥,以前我们从不担心,因为您身边根本没有女子,可现在…”
追风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啊,这种节骨眼下说这种煞风景的话无疑是自寻死路,但不说不行啊,就怕情到浓时破了功,损伤了身体可就是大事,回头老王爷问起来,怎么开口说?
蔺止叙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冰冷冷的字:“滚。”
追风和龙溪不敢再留,拔腿就跑。
屋里的贺韬韬听得清楚,正在扣衣领,蔺止叙走过来,将人拥在怀里,低头去吻,尝过了情欲的滋味,他怎么可能轻易收手?
贺韬韬回应他了一会儿,吻到动情处,贺韬韬笑着伸手推开他贴近的胸膛:“你还病着,我们来日方长。”
蔺止叙眼中有一瞬的落寞,忍耐着叹了口气,把人紧紧抱着,贪婪的呼吸着独属于贺韬韬的气味,幽幽说道:“好,我们来日方长。”
贺韬韬抱着他,在料峭的冬日紧紧相拥,天好冷,能依偎着互相取暖,真好。
药劲来得很快,蔺止叙再次困意来袭,贺韬韬扶着他躺下。
手一直就没松开过,他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挨个手指吻了过去,像小孩子索要糖果一般,祈求着她:“我要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
等人沉沉睡去,贺韬韬才真正平静下来,看着面前这人,刚刚一幕的爱欲纠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嘴角微不可闻的漾开了笑意。
她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俯身在他唇上轻轻一点,认真看了会儿他略显病态的苍白面容,没有一丝血色,她再一次去探了他的脉搏,忍不住好奇,他这副身体到底怎么了?
轻手轻脚关上门出了屋子,外面的天黑透了。
不知不觉间她在他的屋子里整整待了一天一夜,她有些恼,果然动情误事。
贺韬韬去看了成旌,人醒着,只是身子还虚弱的很,看到贺韬韬来,还想挣扎着下地。
贺韬韬摆摆手:“折腾什么啊,躺着吧。”
成旌只得乖乖躺好,忽又神色古怪的看着贺韬韬:“大当家,你嘴怎么了?”
突然“噢”
了一嗓子,面露担忧得问:“你也被那狗官的枪法打吐血了吗?那狗官枪法确实厉害,挨上一枪容易伤着肺腑出内伤。”
贺韬韬:“…”
贺韬韬有些讪,谢谢啊,借口都替她想好了。
她的面皮微微有些烫,略微不自然的说道:“嗯,一点小伤不碍事。”
人也看望过了,没什么大碍,贺韬韬不再逗留,出门的时候在屋子里环顾一圈都没找着铜镜,她挺想看看自己的嘴唇到底怎么样了?
轻轻摸了摸,还好啊,脑子里回想起来刚刚的亲昵,他也不粗暴啊,感觉感觉还挺舒服的
当冯退忧提着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冷不丁的吓了她一跳。
贺韬韬冷着脸不耐烦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冯退忧撇嘴一愣,贺韬韬根本不想理他,绕过他身侧走,冯退忧追上来,难得带了抱歉的神色,磕磕巴巴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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