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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可是两两对开，谁也别说谁。

不远处的结界内巨大的爆炸，连外面的居民都能感受到，更不要提离的那么近的餐厅。

“看来有人要出来了啊。”

羂索搅拌着浓黑的咖啡，非常有兴趣的说到，他倒是不怕结界破损，毕竟这个结界是禅院直哉在运行，就算他想收手，也不是这个时候。

“出来就出来，又没有人拦着他。”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个动静是谁引起的，但是他出来就出来啊，他又不是泳者之一。

“看来我也得走了，你和他慢慢聊。”

羂索趁着五条悟还没有走近，赶紧逃离。

禅院直哉也没有阻拦，他挥了挥手，让羂索赶紧走。

羂索前脚刚走，后脚五条悟就破开结界，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不拦着点他？”

五条悟做到对面，看着还半温的咖啡，挑了挑眉。

“我还以为你讨厌他，没想到你们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

五条悟将咖啡到在地上，他看起来并不解气，就差没有见过被子摔碎了。

“是啊，我讨厌他，但是我需要他的想法。”

“什么想法？”

五条悟可不相信现在这个结局禅院直哉没有想过。

“去年你还有四个学生，今年就只有两个了。”

禅院直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五条悟打断了。

“三个！”

五条悟气呼呼的反驳。

“好，三个。”

禅院直哉懒的和他白扯，继续说道“你知道现在日本咒术师的人员缺口有多大吗？凭借两个学校根本补不上。”

“咒术师人数本来就少，再说了你现在做这些有什么用？是，现在看起来咒术师人数增多了，但是他们比起咒术师，还不如说是诅咒师。”

五条悟想不明白，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禅院直哉为什么要去做。

“那国外呢？国外为什么叫够？”

禅院直哉没有因为五条悟的举动而生气，他继续提出一个谁也没有想过的问题，为什么只有岛国这边的咒灵特别多？

“…等等，你们该不会是…”

五条悟不傻，只要轻轻一点，他就全部明白了。

“你疯了吗？要是没有结界，整个咒术界，不是整个岛国，都会崩溃。”

天元结界确实保护了岛国，也保护了这些独立机构下的咒术师，学生因为结界可以安心在学校里学习，窗的工作人员也因为结界可以安心工作。

当然，结界的密封性，导致结界内的咒灵会比结界外多，也就是说，因为结界，岛国成了一个养蛊的培养皿，咒灵只会因为结界内无法外溢的咒力变得更强大。

当然，于此相对的，岛国的咒术师也比其他地方的更强大。

如果没有结界，那么学校，窗的办事处这些地方会先受到攻击，加上咒灵公开后，人们心中的恐惧，必定会带来更大的咒灵，到时候整个岛国都会成为下一个东京。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几乎吗？”

禅院直哉歪头，这也是自己急着把五条悟带回来的原因，比起其他咒术师，有五条悟在，应该能减少一点损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