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周其律大概是看见了,回道:“没有。”
「那老婆怎么这几场直播都没在啊?」
「老婆呢?」
「老婆呢?」
……
齐溜溜的刷屏中,忽然跳出一句:在楼下。
「哥,腿麻了。
」
「楼上那个周馅儿卷饼是在yy吗?」
「别乱撩!
我们哥是有老婆的!
」
「周馅儿卷饼:我就是。
」
「…………」
「你家没镜子,尿总有吧?」
「我打假都打累了。
」
「谁敢冒充我哥老婆!
!
!
」
弹幕吵了起来,周其律看见他们说的ID,指尖一顿,随后拿过手机搜索用户,问道:“卷饼说什么了?”
「说他是你老婆!
!
!
」
「还说在你家楼下」
「还有腿麻~哕了哕了」
叫这名的用户全平台就那一个,周其律看见头像是一只黑色吐舌看镜头的狗,皱了皱眉。
他冷不丁地关掉直播,说:“有点事,下了。”
松松不久前还和他通了电话,说陶汀然拖着行李箱回去上班了。
周其律当时正直播,期间看了无数次手机,等一条消息,或一通电话。
然而什么都没有。
周其律头一次觉得这么难,怎么选都让他痛苦。
这个结果该是称心如意,他却高兴不起来半分。
但是当他得知对方就在工作室楼下,灰暗沉郁的心情涌进了一丝异